好不容易把衬衣扒下来,于盛夏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深深的喘了两口气,根本没有心思去欣赏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好身材,拿过睡衣,反着给霍言年穿上。
暗自嘀咕:“反正你背压着床也不会冷,不怪我的啊,只怪你自己不会动,我可搬不动你。”
虽然是嘀咕,但于盛夏的声音在房间里清晰可闻,霍言年嘴角抽抽,他真的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把睡衣倒腾完,于盛夏看着裤子发呆,真的要脱吗?
要不就这样吧!
万一……算了算了,就当捣腾尸体……不对不对,就当捣腾发育过好的孩子!
嗯!对!就是这样!
自顾自的催眠着,于盛夏解开了霍言年西裤上的皮带,然后把皮带抽了出来,这个动作实在有些暧、昧,霍言年自己都变得有一丝不自在,只是没等他不自在多久,就听见“撕拉一声,他的裤子也跟着报废。
霍言年都要气炸了,紧咬住想把这个女人抓过来打屁股的冲动,于盛夏专心致志的在给他“换”着,根本没有注意到霍言年的细微变化。
终于捣腾完了,于盛夏拉过被子给他盖上,自己去浴室收拾了一下自己,出来看见躺着已经“睡熟”的霍言年,于盛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第一天她喝多了,第二天,他喝醉了,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人为,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用尴尬的大眼瞪小眼。
这张床很大,纵然霍言年大咧咧的躺着,也只占据了一半,于盛夏走到另一边,关了灯,小心翼翼的躺在边边,两人中间还隔了很大一块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