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问渔脸色一凛:我和问歌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你提这不堪往事,想找喷?
鸥麦迦:那你让破不归快进啊!废话那么多!一个番外扯了三十多个段子,烦不烦啦!
于是,秦问渔和鸥麦迦又一次统一战线,加入了痛骂破不归磨叽的口水大军。
秦问歌则一边吃秦问渔的豆腐,一边痛骂破不归跳肉。
破不归甘之如饴,邪恶笑。
范统继续回忆。
短短两月,他与鸥麦迦几乎朝夕相处。
鸥麦迦带给他的羞辱,比起朝政碰壁的悲愤,不值一提。
但不知不觉中,他总是先想到鸥麦迦,再想到自己的政治生涯。
以至于后者的不顺遂也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鸥麦迦到底是他的福呢,还是祸呢。
他的汤究竟是甘呢,还是苦呢。
秦问歌:我辞穷了,你们继续骂。
秦问渔:我要饿晕了,恕难奉陪。
鸥麦迦:我还能再骂五百年,但我怕老破不给我HE。
唯独范履霜出污泥而不染:我一定要修好这楼,不让它落得跟我一般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