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金手指[快穿]

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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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代渣男(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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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 奶奶, 这是乔爷爷, 乔奶奶,昨天我就是在他们家吃的鱼头炖豆腐。”柳嫣想起昨晚吃的美味, 还能回味无穷,砸吧几下嘴。

“二位好,我是馋丫头的奶奶,我姓孟 , 名洁。”孟奶奶是穷苦出生,可是她参加革.命.以后,被组织培养,读过书, 在任务期间读过大学教过高中,浑身书香味,礼仪也是在做任务时学过的。

是个不简单但是又拥有崇高理想的老太太,她们这代革.命.人,抛头颅,洒热血,能活下来的都是能力和幸运并存的幸运儿。

“您好,我是乔二根, 她是我家老婆子黄银香。”乔老爷子看出来眼前的老妹子不简单, 他不主动巴结, 但是基本礼貌还是有的。

人家主动介绍了自己, 他也得介绍下, 他根正苗红也不怕啥。

孟洁很会找话题,很快就和乔老太太聊了起来,说起年龄,还是柳老太太的年龄大上三岁,两人老妹子,老姐姐的喊的很是亲热。

完全忘了乔老爷子和柳嫣俩,拉着手说的亲热,也不管后面的两人有没有跟上她们的脚步。

一趟菜市买菜,收获满满。

钢厂

沈保国家里还没有发现家里的钱不见了,零钱盒还有点钱和票,沈清和没有拿。

早上,杜鹃在楼道里做饭,整个楼道都是早起做饭的女人。

做早饭的一群女人扯着嗓门聊天,手里的活也没有停过。

连酝酿都没有,正在做饭的杜鹃突然放出来一声“卟”,接着臭气熏天,楼道做早饭的所有女人顾不上锅里的菜,一溜烟的全咻一下窜进屋内。

手脚并用,把门窗关好。“哎哟,太臭了,是谁啊?”

杜鹃就是个活动的臭味源,她自己也闻到了,进屋不可能,屋子都会被熏臭。

特别难堪的站在原地一分钟,才跑到公共厕所去。

底下的炉火还在燃烧着,锅里的菜滋滋的炸响,各家的菜陆续爆出糊味,臭味糊味交织在一起,楼道内能熏死人。

“啊,我的菜。”一位妇女在窗户边看到自家锅里冒黑烟,急的大喊,推开门出去,一股臭味交织着糊味直奔她而来。

随手抓住一块抹布,捂住鼻子,难受啊!抹布拿错,油污味,臭味,糊味,让她忍不住要吐。没法活了,楼道内瞬间多了很多妇女的“呕呕呕”呕吐声,无关乎年龄,只要站在楼道里,就想吐。

一上午的时间,杜鹃都不敢进屋,放了三个屁,楼道的臭味到中午做饭时都还没有消散。

中午做饭时

鞠敏气的在自家对着了外面大骂,“哪个缺德的放臭屁,吃了啥臭狗屎,一个劲的放,有没有公德心。”

不敢回家的杜鹃,也气哭了,她很是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一点症状都没有,说放就放,她也克制不了。

她刚新婚,一个劲的放臭屁,都不敢回家,散掉味道以后,只是匆匆跟丈夫说一声,就跑到楼下。

她连香水也不敢喷,怕更臭。

每次散掉味道以后回到二楼的楼道,就会再次放屁,楼道简直是她的出丑地。只要一回去,就立即再来一次。这是不让她的节奏,要是让丈夫闻到她身上的臭味,让楼道里住户知道那声又响又臭的屁,是她放的,那她还咋做人。

她不知道的是,她会连续放三天。不是沈清和想放过她,是因为那屁实在是太臭,让杜鹃放三天,已经很对不起工作生活在杜鹃周围的人。

他得有公德心,哪怕没有人知道这是他做的,也不能这样。

估计预测到自己今天都不会消停,杜鹃一个人在一条很少有人路过的巷子里待了一天的时间。

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才回家,只是她回的是自己的那间单身宿舍,说自己不舒服,早早的睡了。

房间里面的窗户开着,靠楼道的窗户关的死死的,一个人哆哆嗦嗦的谁在床上,早上华丽丽的感冒。

她开窗不是为了感冒是为了散臭味,早上头疼难忍,上不了班。

和沈清和的心愿背道而驰,想让杜鹃在上班的时候出丑,可是误打误撞的人家因为感冒避过了出丑。

二楼楼道里,有几位已婚妇女大约猜到放屁的人是杜鹃,可是没有证据。只因为当时杜鹃身边没有人做饭,大家也没有注意,瞬间被臭的直奔屋内。

之后的一切都是猜测,她们也没有证据。私底下嘀咕,可是接连几天,再也没有发生过放臭屁的事,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只是不少人私下的猜测也传出去一些,说的人虽然多 ,但不咋相信,没有抓到现场是杜鹃放臭屁,也就是说说。

只是杜鹃却被一场重感冒折磨的不轻,瘦了很多。一直到年后才慢慢恢复过来。

也算是变相折磨了杜鹃,沈清和在年前没有再来过钢厂,他也不会忘记,主要的还是自己好好生活,活出这个时代该有的风采。

不能为了报复啥事不做,精力全部放在沈渣男身上。

陷入忙碌中的沈清和,最近接站的频率越来越高,有时候一天从火车站到厂里跑很多次。

接送很多的人,“家访”的工作都是当天做,没办法,第二天没时间再去做“家访”。

每一位外地来的职工,他都一视同仁,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对待他们如春天般的温暖。

保持着微笑,百问不厌,耐心的回答他所能回答的所有问题。

就是几家难缠的,也对他印象很好,人家对待他们没有别人那样嫌弃的眼神,也没有对他们区别对待,没有因为他们难缠,问题多,麻烦多而冷言冷语。

每一次都是笑容满面,真让他们说不出什么。

刚到一个异乡,沈清和尽可能的让他们感受到同志之间的温暖,也让他们有回家的感觉,每天下班以后,他都要在后勤,再看看仓库内的家具,是否够,有些啥,明天到的人家够不够租。

每一户人家他都先检查给他们分配的房子,再检查仓库的家具。

工作细心认真,就是一些工作多年的干事干部都竖起大拇指,没办法人家确实做的很好。

从他接手工作以后 ,每位由他接站的职工都说他好,一人两人三人说可能是假的,可是要是上百户家庭的老人成年人孩子都一样夸赞,那就是真的。

夜幕降临,沈清和拖着疲惫的身体,再一次从仓库那边回来,他再次更新黑色笔记本上的关于各种家具的数据。

一天的工作算是结束了,该下班回家,半个月前,开始下雪。

外面的雪已经冻瓷实,走路依然还是“嘎吱嘎吱”的响。踏着雪,走回家,走到厂门口外,就看到了冻的小脸发红的柳嫣。

沈清和快步走过去问,“你咋来了,是找柳主席吗?她应该下班了吧?”

“不找小姑,等你。”柳嫣就喜欢和沈清和待在一起。和他在一起,自己的心能静下来,也能心态平和。

“等我?有事吧?”沈清和还没有多想,人家小姑娘也就十六岁,还在读书,肯定不会想到谈对象上面去。

“没事,我刚才去你家,乔姨说你加班,我没事就过来看看你,接你一起回去。”

柳嫣说话时脸红了,觉得很不好意思。还悄悄的偷望着身边的少年。

刚好被沈清和发现,只是他没有说什么,人家小姑娘的心思,他还是装不知道的好。再看看,要是小嫣真有这意思,他再做打算。

柳家不是普通人家,他也不讨厌柳嫣,也合拍。主要是小嫣心地不错,不是乱好人,也不是什么狠心人,善良但不圣母。很适合他。

“外面冷,以后别出来等,要想等就在我家等。”沈清和依然笑容灿烂,照亮着柳嫣内心的灰暗。让她对未来多了更多的期望。

“好。”小姑娘的脸蛋儿还是红红的 ,也不知道是冻红的还是还在害羞。

两人说着各自学习工作中的趣事,柳嫣已经放假,说到沈清和学籍的事,她说道,“等我开学就帮你问,别着急。肯定能帮你把学籍办好。”

“不急,明年九月之前办好都行。”

“不用等九月,我上半年肯定帮你办好。”

柳嫣想着自己搞不定,就求小姑,她的一张嘴那么会说,到时肯定能搞定。

一直把柳嫣送到柳家的大门口,看着她进屋关上院门,沈清和才回转回家,他还没有吃晚饭,肚子也饿的咕咕叫。

真是饿惨了,连午饭都没有吃,忙的,过了午饭点都不知道。

回到家里,乔翠花等着儿子,堂屋的铁皮炉没有熄火,上面放着一个铁锅,里面还温着饭菜。

“怎么才回来,忙了一天,快吃饭。”

乔翠花手中拿着鞋底,是给儿子做棉鞋。

“嗯,全部弄完才能回来,要不明天到的人,要抓瞎。”

嘴里含着饭菜,说话也含糊不清,最后娘俩不说话,一个闷头纳鞋底,一个埋头大吃。

饿狠了,大口吃还嫌慢。

天还没有亮,沈清和就爬起来,提前上班,有几位外地职工拖家带口到,是很早的一班火车,他得去啊。

已经联系好一辆旧班车去接他们,趁着这段时间和甄师傅打好关系,跟着他学开车,已经出师。

人家甄师傅被他超强的接受能力给吓住,天赋异禀,天生适合开车,不管给他教什么,一学就会。就是教他常规的检查车子,人家也是一学就会,还能记住每个螺丝所在的位置。

简直就是天才,天生会开车,甄师傅想想自己学车的过程,再想想新徒弟小沈干事学车的过程,泪奔。不能比,根本没有可比性。

一辆旧班车路上时刻出故障,沈清和走出去家门,不远处的路上停着一辆刚发动还没有走多远又抛锚的班车。

“咋了,又坏事啦?”沈清和背着旧旧的斜挎包,走到甄师傅面前。

“可不咋滴,又出事啦?幸好咱都是提前出来的,要不得整劈叉。”甄师傅很烦这辆破车。

“咱辆快速修修,要不会迟到。”沈清和最近才买手电筒,还是在二手铺买的,一个坏的手电筒,他自己修好,现在也能用。拿着手电筒到处找,看看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这种事,也经常发生,动不动这车就出问题,一天到晚的修,还不能说啥,就这破车还是厂里找车站半租半借来的,花了钱的,能说啥。

两人埋头苦干,终于找到出问题的地方,可不好修,沈清和是知道咋修,想了一会儿,等甄师傅放弃以后他才说:“要不我试试?”

“试试吧,你小子运气好,试试也行,说不定随手整一下能整好。”甄师傅打心眼里认为小沈干事除了学习能力好,能快速接受新鲜事物,还有一点就是人家运气好。

他们俩一起工作也有一些天了,看到好多次,每次出现危机,小沈干事都能安然避过,一点事也没有。

要不是亲眼看到,他还真不敢相信,运气这东西太玄,不是他一个凡人一个普通人能搞懂的。

“外面天冷,您上车坐会儿,我试试。”拿着手电筒捣鼓十多分钟,最后几下沈清和才弄好班车。

要报废喽,这车实在是太破,但是要是把车交给他,能修好,整成一辆不错的车。

“好了,走吧。”上车,关门。

“还是你运气好。”甄师傅回过头来给沈清和竖一个大拇指。

走到副驾驶位置坐好的沈清和,假装不经意的问,“甄师傅,车报废以后,你们单位咋处理的?”

“咋处理,卖给废品收购站呗。”

甄师傅是车站的老员工,清楚的知道,每次报废的车不是卖给废品收购站就是用比卖给废品收购站还低的价格卖给市里的兄弟单位,列如一些大厂,他们需要啊。

有领导来参观或者上级单位来很多人检查工作,经常需要用到大班车。

“太可惜了,有没有可能卖给别的单位?”

“有啊,都是市里的一些大厂,购买的价格比废品价格还低。咋滴,你想买啊?”

“怎么可能,就是免费送给我,我也养不起,再说了,我家离厂子那么近,自行车都省喽,还要啥班车。”

“也对 ,你上班确实很近。”

话题到此结束,沈清和想着怎么撺掇周厂长说服厂领导把这辆车买下来,或者说是要过来。

自己修好以后也能用,再说了,拖拉机厂还缺会修车的技术工吗?不缺,多的是,哪怕不一样,几个人凑在一起,慢慢的也能修好。

当然,他只是想想,具体的还得等这辆车被车站认定报废以后才能实施。

一路到达火车站,时间刚刚好,火车没有早到,还晚点十五分钟。

沈清和直接来到站台等,车站检票口的同志已经认识他,也被车站通知过,这段时间让他自由进去站台。厂里早就和火车站的领导打好招呼。

“小沈,来的早啊。”

“陈姐,您更早,辛苦了。”微笑着和眼前的陈丽打招呼,谦谦君子莫过于眼前的少年这样。

陈丽喜欢眼前斯文有礼,笑的产灿烂的少年,看见他,觉得天下没有什么难事,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沟沟坎坎。她的喜欢不是男女的喜欢,是姨母般的喜欢。

“不辛苦,为人民服务嘛!”

“对,都是为人民服务,加油!”握着拳头,鼓励在寒风中上早班的陈丽。

“嗯,加油,年轻真好。”三十一岁的陈丽感叹着逝去的年华。

她也年轻过,也精力充沛过。如今上早班,精力不再如前。总感觉身体状况差了很多,以往上早班,到下午精神状态都是极好,可如今,到十一点,她的状态就很差。

跺着脚,在站台上来来回回,一直不停的跺脚,外面太冷。

还是风口上,那就更冷,一眼望去,远处白茫茫一片,皑皑白雪,散发的冷气能冻的人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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