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凉粉籽做凉粉工序会很复杂,但是成品会比用凉粉粉做出来的好吃。
儿时,我父亲就经常做这个吃,用井水泡着然后搓,最后放到冰箱里面放一晚上,第二天就可以吃了,拌着冰糖糖水,大抵是夏日里最清亮的回忆。
陈默还是买了凉粉籽,在他眼里,所有事情都需要尝试才能得出结论。
在我眼里,他这叫不自量力。
他自己上网搜了步骤,我告诉了他一些我爸爸的习惯,最后他还是做失败了。
第二天他这个是稀的,根本不成型,不过陈先生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跟我爸特意连了个视频一步一步来。
陈默把小方盆放进冷冻层,关上冰箱门回过头看着我,“陈太太,下个注?”
我靠在墙边对上他的视线,“好啊,赌什么?”
“能不能成功。”陈默对着我笑道。
我摇头,“没意思,肯定可以成功啊,这可是我爸一步一步教你的。”
陈默笑了笑,算是默认了我的话,走过来撞了撞我的肩膀,“你去把冰糖熬成糖浆。”
“我不去,我有心理阴影。”我偏过头。
陈默似乎来了兴致,侧目看着我,“用一个故事换。”
“这有什么好听的啊,”我从冰箱里拿出冰糖,回身看着他深吸口气,“小时候不懂事,用白糖熬过一次,当时也不懂技巧什么的,拿东西凝得快,我用手点了一下,结果手上就烫出来一个特别大的水泡,我也不敢跟我妈说,后来一个星期写作业笔都拿不稳。”
陈默接过我手里的冰糖,走进厨房,我看见他肩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