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汝请了半年假,带着荀一元,带着彩礼,千里迢迢,朝着古河镇而来。
半路上,荀汝因常年生活在养尊处优的京都,一场雨,给浇病了。
旬一元孝顺,坚持停在驿站,等旬汝好了再出发。
荀汝是个守约的人,哪里肯住下,商量再三,让儿子继续赶路,自己留在驿站,养病。
荀一元因为照顾旬汝,耽误了两天,一路紧赶慢赶,刚刚踏入古河镇的地界,两眼一抹黑,被人绑走了,在此醒来,只感觉手臂坠的疼。
旬一元本就是一个眯眯眼,被吊在牌坊楼上,虽然不恐高,但是古河镇天气炎热潮湿,旬一元哪里受得了。
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了,先吐了出来,引来一群人围观。
唐思涵这边,一大早就收到一封勒索信,大致内容如下,太史令的宝贝儿子在他手里,要人就带着施不安,前来换。
唐思涵看了信,知道是荀一元被绑架了,荀一元是公主府景儿小侯爷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之一。
唐思涵是长着公主府,在鱼鹿宴一战成名,作为景儿小侯爷的好友,唐思涵于情于理都不能置之不理。
唐思涵当即带着许飞扬,风雨晴来到古河镇牌坊楼下,看清来人,果然是荀一元。
此时旬一元已经被晒得奄奄一息。唐思涵连忙喊话:“荀公子,您没事吧,别害怕,并不高。”
听着声音耳熟,不过并不高是什么意思,是说被绑的地方距离地面不高,摔不死人吗。距离在荀一元这,没什么高不高的,他又看不清。被晒了一上午,口干舌燥,此时如果有一杯冰镇的西瓜汁,那就完美了。
艰难吞下一口口水,旬一元道:“我不害怕高,我就是被绑的难受。”
“唐思涵。”
荀一元脑袋上出现一个更小的脑袋,冲着唐思涵喊话:“把我父亲放了,否则我杀了他。”
唐思涵明知故问:“你父亲是谁啊?”
“施不安。”那人喊道。
唐思涵问道:“怎么称呼啊?不知道你叫什么,诶诶诶的,感觉不太尊重。”
“施了了。”
那孩子也是心实,唐思涵问他什么,回答什么?
唐思涵喊道:“了了公子,你父亲犯了死罪,本大人也是受上面的指派,秉公处理啊,您绑架荀公子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