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凉社死的场合有很多次,但这次真的死得透透的!
她僵立在原地,望着那位画小花的大爷,脸上的表情不比他画的花逊色。
萧轶瞥她一眼,摇头失笑,抬手落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拍两下:“这事天知地知,我知鹅知,不会再有别的物种知道了。”
夏微凉僵硬地抬头看他,安慰得这么清新脱俗,是她诈尸吗?
大爷笑眯眯地走过来,看看她又看向萧轶,“萧轶?”
萧轶客气朝他颔首:“是我。”
“呵呵,我看过你的电影,年轻一辈里你是个有悟性的。”
老人家一开口就是老艺术家的范儿,实在看不出是在鹅圈里画小花的。
“谢谢。”
他又将视线调回到夏微凉身上,后者恨不得整个藏萧轶身后!
丢人啊!
大家一听就是个笑话的事,她是怎样做到深信不移呢?
更丢人的是,差点就真的拜了把子……
“娘娘?”
老大爷一开口,好悬没把她给送走!
“别别别,您不用这么叫我,您叫我小凉就行!要是觉得绕口,随便什么大丫二丫我也是没关系的!”
老人家好像特别喜欢她,望着她笑得慈眉善目,格外的亲切。
“我听到你的粉丝都这么叫你。”
夏微凉有点不好意思了,“她们就是叫着玩的~”
“呵呵,这几天都是你在陪我聊天吧。”
“嗯哪。”她又想起大鹅那出了,把脑袋埋低。
他看向萧轶,别有深意道:“是个好姑娘。”
萧轶一笑,“是啊。”
老人收拾起画笔,拎着颜料小桶,“好了,今天的工作完成了,我也该回去了。”
夏微凉乖乖的,“大爷,您慢走。”
“呵呵,不叫大哥了?”
夏微凉老脸一红,“不敢不敢,是我造次了!”
“哈哈……”
老人家笑得很是开心。
直到他走远了,夏微凉还没从社死现场抽离出来。
憋了半天,才说:“……这事不许告诉别人!”
萧轶凑近,“放心,以后我只会跟儿子讲。”
夏微凉瞪他:“什么儿子!女儿也不行!”
“看!那是萧轶吗?”
“啊啊啊!是萧轶和娘娘!”
“我的本命啊!!”
不知从哪嚎了那么一嗓子,接着一帮学生呼啦就跑了过来。
萧轶见状,拉起夏微凉就跑。
并不是他有多高冷,而是不想影响到学校正常秩序。
来到后门,他直接蹲下去,“踩着我跳出去。”
夏微凉也不含糊,踩在他肩上就跨上了栏杆,萧轶则退后几步,助跑后左脚蹬墙,右脚跟上,双手抓住栏杆,动作利落地跳了下去!
可是底下却没人。
他一抬头,“……”
夏微凉还在上面挂着呢。
“你怎么没下来?”
夏微凉骑在上面,笑都不会哭了,“我也想啊!可是……”
“你是哪个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