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盈袖气得浑身发抖,含泪别过头,不想与他再争执。
宇文景见状只觉愤懑,更觉得是宇文宸的人故作亲近收买人心气急反笑,尖锐复又重复道,“你宁肯信她,也不信我?”
“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她从未做过一件伤害我的事,还帮了我许多……”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戚氏真实目的!你与她相识多久你就信她?盈袖,你为何不想想,她怎会平白无故对你好?所谓善意,不过是利用而已,用些蝇头小利做幌子,然后顺理成章地利用你做牵制。”
“牵制!牵制什么?”苏盈袖再也受不了他的恶意揣测,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她仰头对上他的视线,自嘲道,“王爷真是多虑了,如今我孑然一身,又有何可被利用牵制?”
‘孑然一身’四个字一出口,轻而易举击退了宇文景已到唇边的话。
明明她看过来的眼神不带有任何攻击性,可黑白分明的眼像是一眼能看进人心底,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心慌。
分明站在眼前是柔弱的模样,可她说出的每一句都比利刃锋利。
宇文景被她看得心慌,下意识伸手想要试图去牵她的手,想先带她离开,却再次被挣脱。
苏盈袖再后退一步,表明拒绝,“你说过的,你与我再无关系。”
停在空中的手一点点蜷缩起来,“盈袖……”
“我知道你对他们有很深的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