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练武,晚间凝气,偶尔与娘亲耳鬓厮磨、亲吻缠绵一番,很快便又过了两日。
用过晚食,胡大嫂回家之后,因天色未暗,我仍是在练习剑式。
午后下了场小雨,此时炎阳未落,雨水已蒸,天光仍盛,却并无炙烤之意,山间微风拂面,倒是颇为惬意。
正当我练剑不辍时,忽听得廊间天籁响起:“霄儿,留些力气。”
我闻言停下动作,回身看向娘亲,不解道:“为何?”
娘亲嫣然一笑:“霄儿忘啦,今日是第三日了。”
“第三日?”我疑惑不解地念叨一句,却忽然明悟,热血涌上心头。
这是娘亲约定的压制圣心之期,也就是合体交欢、阴阳交泰。
虽然我已能对圣心欺之以方,但只是免去了反噬之虞,若不压制,间或亦将发作。
是以为了心神无碍,娘亲便约定了以三五日为期,便与我欢好一度,也正好是元阳恢复所需的间隔。
这几日心无旁骛地重练武功,我竟几乎将此事忘记。
我心头火热,逼近几步,颤抖开口:“娘亲——”
“霄儿不急,晚上定教你好生享受。”娘亲安然静立,笑吟吟地温柔哄道,“现在且让娘先行沐浴。”
“……嗯!”望着廊间白袍玉颜、风情逸韵的倾城仙子,欲焰微灼之下,我不由吞咽口水,却还是强忍欲火,只因我记得母子二人共拜天地、成其好事之时,娘亲尚且无法接受白日宣淫之举,不忍唐突拂逆心中仙子的意愿。
“霄儿真乖。”娘亲宠溺夸奖,笑得更加令人沉醉,施施然地便朝廊檐尽头的水房去了。
望着玲珑隐现的飘然仙影进了水房,我哪里还有心思练剑?
感到下体已然有些充血挺勃,我不由苦笑,还剑入鞘。
若是娘亲不提前说知,我便可直接享受晚间的纵情欢好,但现下猝然得知了此等美事,却还需苦等数个时辰,着实煎熬。
我叹了口气,来到廊前,盘膝于席,将含章剑横置腿上,虽然难耐非常,却也只能等待。
此间幽宅的水房,其实也是浴室,中有一个近圆形的浴池,方圆十余步,水深约没半人,青壁环池,半深处有宽敞台阶,可供坐浴,两头有缺,一头引来山间活水,另一头可入池洗浴。
初见时我不免稍有惊讶,后来问过胡大壮才知其中内情。
世袭武安王赐姓外族、代己出家,为笼络其人,便在云隐寺附近修了这座宅子,只因地形限制不好大兴土木,才不曾劳民伤财,浴池便是彼时一并修成的。
这间雅致的幽宅,本属武安王的二重身所有,但后来代天祈福的规矩愈发不成限制,他们皆可娶妻生子、置办产业,有的甚至直接在寺庙里与妻儿子女团聚天伦,便干脆弃之不用,只是教人定时修缮。
孚咎当年在京畿不受待见,范从阳也落魄修史,二人居然颇有些同病相怜,遂成交好;前者得知范从阳欲来靖岚山脉采风,命人打扫清理后,又置办了瑶琴与棋笥,几乎将宅子转让给了后者,而范从阳则将其作为招待我们母子二人的居所,自己借住于寺庙香房,孚咎也不疑有他,或者说毫不在意。
这几日为防欲火难消,我与娘亲都是先后沐浴,倒不曾享受过鸳鸯戏水的闺房乐趣。
坐了没一会儿,我不由想起了前事。
当母子二人尚在葳蕤谷中时,每逢娘亲沐浴,我须在静室打坐,只能听听水声;但这回,我距离浴房十余步,且大门紧闭,我连水声都听不着了。
从前哪怕娘亲沐浴的水声清晰可闻,我也不会生出半点不敬的念头;可现下连滴答都不曾入耳,脑海中却是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在水潭浴池中与娘亲共效于飞的旖旎场景。
鸳鸯戏水教我浮想联翩,心中欲火更是难消,左顾右盼之下瞥见了闲置的瑶琴,我灵光一闪,顿时有了主意。
我手忙脚乱地将瑶琴摆上案几,迫不及待地抚弦操琴,弹起《凤求凰》来。
如此操弄根本不合音律之道,但我本就不欲弹出原汁原味的意境,倒不如说那急切才是我想传达的念头,相信娘亲定能品出其中意味。
果然,琴音方落,不远处浴房的大门便在同时打开。
这番变化,我那里还不明白其中意思,喜不自胜、慌忙起身,快步向敞开的大门走去。
“娘亲?”到了近前,我又压下急迫,探头探脑地向里望去。
只见水房内明暗交替,中央浴池水汽氤氲,云雾缭绕,看不真切,竟似人间仙境。
不曾见过的奇妙异象让我稍稍错愕,但立时便知,如无意外,此乃娘亲神功所致。
“霄儿若要沐浴,便自行来吧。”此时此刻,娘亲的清音自云雾间飘荡出来,空灵婉转,仿佛拨开了丝丝雾霭,真与天籁无异。
“是!”二人可说只有咫尺之遥,我也不急于一时了,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嬉皮笑脸,“娘亲,孩儿的《凤求凰》弹得如何?”
“霄儿弹了《凤求凰》?娘怎么听着是《凤凰求欢》啊?”空灵的声音伴随着些许水波摇动,教人心头发烫。
“不,是《鸳鸯戏水》。”我坏笑回应,已然除去全身衣物,挺着半硬阳物,从外侧缺口的台阶走入池中云雾。
“哗——”
随着池水没过了腰身,清凉而舒爽穿至灵台,我轻哦一声,只觉夏日的烦闷一扫而空。
极目望去,氤氲水池中,一道仙影已然隐约可见。
我心头一喜,在池中趟了几步,便见薄薄烟丝中,傲立着一位风华绝代的仙子,如同静水上盛开的白莲。
倾世仙颜水意润泽,青丝滑珠,樱唇含露,娘亲半掩濡湿白袍,雪颈修长,香肩圆润,两鬓垂下的秀发掩住粉嫣乳晕,半露酥胸上有清流,尽数滑入乳沟,流到柔腴小腹,最终汇于没过腰身的池水。
半截白袍在水中沉浮,又兼水面泛起氤氲,将池下春色遮掩大半,下身轮廓揉碎在水波中,只能隐约分辨修长玉腿以及饱满耻丘。
如此美景,让我浑身热血霎时下冲,阳物无惧了水中寒意,虬狰挺勃,搅动池水。
我在水中趟了几步,拥住娘亲的腰肢,下体顶在柔腴阴阜缓缓滑动,抵上水润额头,碰着琼鼻道:“清凝,都老夫老妻了,怎么沐浴还要穿件袍子,怕夫君把你吃了吗?”
“没有啊,清凝沐浴时都会披件袍子的。”娘亲双手搭在我颈后,将丰凝酥胸献上,满面柔情,朱唇欲咬,递来温热兰息,“听夫君这么一说,清凝还真怕被吃了~”怀中仙子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逢迎着闺房私语,我忍不住将近在咫尺的濡湿朱唇吻住。
“唔~”
娘亲琼鼻顿时荡出一丝促吟,似是猝不及防,却在同时主动张启了檀口,迎回了我的粗舌,将那截红药般的香舌缠了上来。
我一边含吮香舌、咬吻樱唇,一边沿着腰线抚上了水下的臀瓣。
魔爪在水中动作似是受阻,不由缓慢少许,且那丰臀也更为滑嫩了,隔着袍子都有些难以握住,只能轻轻抚摸揉捏,才不致教那水中满月滑走。
氤氲水雾仍在升腾,但无碍于紧吻缠吮的母子二人,直吻得滋滋作响、轻哼曼吟,那双美目似眯未眯,一缕柔情始终在我面上游荡。
“嗯~ 唔~ 哼……”听着娘亲似快美似难受的哼吟,我不禁逮住香舌缠绵吸吮一番,阳物也顶住阴阜,在下水缓缓滑动,那柔滑至极的触感似真似幻,却让它愈发硬挺。
水下的接触虽然快美,动作却有些迟滞,与灵肉合一相比,似在隔靴搔痒,终是难得慰藉。
我最后将娘亲的香涎蜜津吞饮几口,将红舌撩拨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朱唇。
只见牵出水丝的檀口已比方才更加润泽,玉颜虽未绯红,莹眸却有着淡淡柔波,极为动人。
浴房大门未关,天光尽情倾洒,两侧还有照烛,池中虽然水雾弥漫,但仍能看得清楚彼此情态。
我重新搂住腰肢,轻声问道:“娘亲,出谷前夜,你也是穿着袍子沐浴吗?”
娘亲心有灵犀,立时知我所言为何,微微嗔道:“嗯,饶是如此,也教霄儿占了大便宜。”
我不由叫屈:“哪有此事?孩儿当时什么都没看见!”
“还没看见?连‘ 很白 这等话都说出来了。”娘亲在我胸膛一点,举出证据,“若非如此,娘也不会接到书信就带你出谷。”
“嘿嘿,娘亲还记着呢?”我不由讪笑挠头,“若是娘亲当时赤裸沐浴,会不会也……”
“当然会了!”娘亲不假思索、斩钉截铁,“彼时娘感应不到霄儿的气机,还以为出了意外,哪还顾得上什么赤身裸体?”
娘亲已将事情说得极为轻巧,但我仍可听出其中的急切关怀,不下于我险死还生那一回,若真计较起来,那也算一次’丧子之痛‘。这份母子之情教我心下一柔,在娘亲唇瓣上轻轻吮吻了一会儿,转移了话题:“孩儿小时候有没有与娘亲共浴过?”
娘亲螓首微摇:“倒是不曾,那寒潭太冷,谷中也没有足够大的浴具。”
“那这么说来,还多亏孩儿的《鸳鸯戏水曲》咯?否则岂不是让娘亲错过了这等好事?”
娘亲在我鼻子上一拂,似嗔似责道:“又是歪理,娘不信你能忍一辈子。”
“嘿嘿,娘亲别拆穿孩儿嘛~”我假意撒娇,却被此言蕴含的爱子情深感动——这番话语分明在说,只需我提出来鸳鸯戏水,娘亲便会百依百顺、遂我心意。
“好好好,不说你了。”娘亲宠溺一笑,玉手在水里拨弄,似在尝试温凉,“既来了,娘先给霄儿沐浴一下吧。”
“孩儿也帮娘亲沐浴。”我本就想转移娘亲的注意力,自然无有异议。
只不过话音刚落,我的右手便掀开一边袍襟,将水润晶莹的丰乳纳入掌中,试探着揉捏了两下,大手竟差点自饱满酥胸上滑脱,同时又感受到了无可言喻的柔腴与丰弹。
“嗯~”娘亲轻轻娇吟一声,美目微微一白,便由得我胡闹了,自顾自以沾湿了池水的玉手抚上了我的胸膛,来回擦洗抚摸,神色极为认真。
见娘亲如此一丝不苟,我亦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依依不舍地停手,放开那团雪乳,静静享受娘亲的服侍。
娘亲也未收拢衣襟,任由那只丰凝水润的浑圆硕乳暴露在我的视野中,仍旧认真地为我擦洗上身,不过却打趣道:“霄儿转性了?怎么不给娘沐浴?”
我笑嘻嘻地回应:“娘亲的仙体白璧无瑕、一尘不染,哪像我这个凡夫俗子,何须洗浴多此一举?”
“贫嘴。”娘亲微微嗔了一声,玉手在腹上用力几分,似是以此作为惩戒。
“哦……”我上身沾湿了清水,纤纤玉手即便用力擦洗也是滑不溜秋,十根素指更显霜枝般的光滑水嫩,竟教我心头一荡。
娘亲未再多言,中央,用了二分力想要突破蕊关,但实在太过紧窄小巧,只将蕊褶顶得微微凹陷,粗舌仍被拒之门外。
“啊……霄儿,莫顶……娘的后庭、日后再给霄儿……”闻得此言,我心中灵光乍现,含住蕊瓣轻吸了几口,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来。
“霄儿终于舍得放过娘了?娘还以为要被霄儿吃掉了呢~”甫一抬头,就见娘亲趴在池缘青石上,玉颜泛起绯樱烟霞,娇喘丝丝,微微嗔怪,眸中却是柔情万分。
“怎么可能?吃掉了娘,孩儿不就成了鳏夫吗?”与娘亲打情骂俏,我已日益熟练,一手更是滑入臀沟,抚弄着被口水浸湿的菊蕊与爱露潺潺的花穴。
“娘亲,有那般刺激么,怎么水水越来越多了?”我的手指探入花唇中,那里已经满是花露了,不由调笑道。
“还不是霄儿,专做些坏事~”娘亲美目一白,微微嗔怪。
“嘿嘿,娘亲既也舒服,应该是好事才对啊。”我坏笑着反口,又赶忙问道,“娘亲方才说后庭之事……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娘亲毫不羞赧,柔情万分地微微颔首,“不过同样也需霄儿先天之后。”
“嘿嘿,娘亲,其实……”我化身登徒浪子,一抹菊蕊,厚颜无耻道,“只要孩儿不在后庭里边泄阳,应当也无妨吧?”
“嗯~ 确实无妨,不过……”私处受袭的娘亲美目一眯,却卖了个关子。
想法得到证实,正自一喜,又听娘亲话犹未尽,我急忙追问:“不过什么?”
“不过霄儿忍得住么?”娘亲仙颜泛起一抹促狭的微笑。
“啊这……”此言犹如泰山压顶,教我瞬间面色一垮。
不如相思子大小的花径已是销魂万分,若无囚龙锁,我万万不是一合之将,饶是如此,在冰火绝景中亦要丢盔弃甲,根本不如《御女宝典》中吹得那么神乎其神,什么夜御十女、金枪不倒。
而那羞闭的菊蕊想必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何况娘亲的檀口已是最为来去自如的了,可一旦品箫纳棒,唇舌销魂亦不逊色于花径,如此说来,那我还真有可能一泻千里。
不过我眼珠一动,又道:“娘亲,若是孩儿不在你身体里泄阳,想必损耗也不会如此之巨吧?”
“非也,阴阳相吸,此乃至理,不止在于本源相触,霄儿与娘强弱悬殊,只要身体相接,便有难止泄意。”娘亲螓首微摇,打破了我的念想,“若是不信,想想娘为你品箫那回,是否也是泄欲难当?”
“这……确实如此。”想起那次口舌服侍竟是美得让我头晕目眩,若是喷射出来,恐怕不逊于在花宫里泄阳的汹涌磅礴,由此看来,娘亲所言不虚。
“霄儿也勿需焦急,那宝典中姿势,娘都会教你一一尽情享受的。嘬吻数记,而后香舌重新探出,绕着龟尖打转旋舔,紧贴着桃状轮廓螺旋而下。
“啊嘶——娘亲的舌头好厉害……”我的手穿在青丝间,已然忘记了动作,阳物的触感主宰了灵台。
待那香舌舔到冠沟时,红药般的嫩尖沿着伞缘菇棱来回滑动,好似要填满其中空隙,教我的欲火也更加勃发。
香舌再将冠沟舔绕几圈,教我嘶声不止,螓首又继续下移,那香舌却并未稍离,如同丹青画笔描摹着棒身上的虬筋,沾了朱砂的尖毫滑过却只留下清润的水迹。
阳物愈发滚烫,香舌却愈发柔软,极尽温柔地来到了肉棒根部,却仍未停止,舌尖顶着黑线滑下,直舔到卵袋底缝。
一坨黑皱蛋囊已然压到雪颊,娘亲却并无抵触,柔眸注视着爱子,檀口反而缓缓张开,含住小半颗卵蛋,娇润朱唇轻抿缓纳,恰在樱桃小口扩成极限圆形时,娘亲微微一嗦,将子孙袋含入口中,霎时间一团暖流喷薄其上,包裹香舌随即轻轻舔弄。
“啊……”我呻吟一声,如此姿势,娘亲螓首半昂,只见那樱晕仙颜上,水目柔波,轻含缓吮,陶醉不已。
还不止于此,那舌尖极为灵巧,顶开、钻入囊袋的肉褶,来回扫舔,似乎要将其中的污垢尽数洗净。
丸袋并非敏感之处,但倾世仙颜雌伏胯下,温柔地含吮扫舔,所带来的视觉与心理的刺激尤为强烈,若无娘亲的玉手捏住肉茎,恐将狠狠反弹,或将我腹部击破。
“哦——娘亲,舔得孩儿好舒服……”娘亲从不厚此薄彼,玉手握住火热阳物轻缓撸捋,更是极有耐心地将两边黑蛋都纳入口中,轻嘬慢吮,唇含舌舔,温柔服侍一番,教我呼吸愈发浓重,才松开檀口。
我的手轻轻在如云秀发中穿梭,望着沾湿香涎的黑蛋,竟有些妒忌它们能得如此温柔而细致的享受!
似是爱到了极点,娘亲张口吐出之后,又在两颗卵蛋上轻轻一吻,才稍稍离开。
但更令我没想到的是,娘亲的柔柔玉手将黑挺阳物一扳,竟以绝世仙颜贴上了虬筋暴起的肉柱!
我仿佛中毒一般,望着娘亲以淡樱玉颊摩挲着黝黑肉棒时,呼吸凝滞,无法作出任何反应,只能睁大双眼,将这一幕印入脑海。
仿佛是一张绝妙画卷上压了锈迹斑斑的铁剑,又像是泼了一砚黑墨,分贴两侧,微微发力,将那蛇眼扒开,娘亲的螓首微微凑近,香舌探入了鸟喙状的马眼缝口中,轻轻抖动。
“啊嘶——”
我有如雷击,无法言语,唯有嘶喘,浑身绷紧,仿佛四肢百骸全无知觉,唯余马眼这一处。
随之而来的,不光是快美,亦有痛楚,那马眼何其敏感,饶是香舌细腻柔软,尿道内仍有若火烧火燎,但又有异样的快美升腾不已,直奔灵台。
更叫我心弦乱颤的是,那处既是阳精出口亦是尿液出口,娘亲却毫不嫌弃,以檀香圣舌钻入其中!
罪恶感萌发同时,却又是无与伦比的满足!
蛇眼中的粘汁争先流出,竞相玷污舌尖上的仙涎以及小巧红药,其上,双手紧压慢放我腰背,螓首轻移,让阳物在喉关中微微耸动,虽然距离只有半分,再加上收缩紧迫的软肉,快美却不逊于阴阳结合。
“啊——孩儿在插娘亲的小嘴……怎么和下边的一般紧、喔——”在娘亲的主导下,阳物在极短的间隙内抽插着喉关,温热紧致带来快美恰似波波浪潮,教我浑身紧绷,囚龙锁不敢怠慢半分,否则立时就要崩溃喷泄。
看着胯下无法抬头、专心以嫩喉侍奉爱儿阳物的娘亲,我心中柔情并起,缓缓抚摸着青丝,任由娘亲操弄着香艳品箫的节奏,没有丝毫不耐与急切。
与此同时,极致快美也没有丝毫减少,尤其是望着娘亲额前青丝与腹上黑毛相接,琼玉鼻尖压过弯曲毛发顶在阴部,更让快美变得无法控制。
娘亲的檀口已是人间仙境,喉关更是洞天福地,温热而紧致,随着律动而咬缠蠕啮着整颗龟头。
未及多时,龟首嵌入喉关内,既温暖湿滑又紧致润腻,只是微耸抽插数十记,快美已然抑制不住,囚龙锁崩溃在即。
“哦——娘亲,孩儿快忍不住了……”我不由呻吟出声,紧紧憋住精关,粗声低喊。
娘亲却仿佛置若罔闻,似爱怜到极点般,仍轻推着我的腰背,又让龟首在嫩喉内抽插了数记,直教我整条阳物粗涨到了极致,却就在热血将欲破体而出的瞬间,娘亲喉关骤然一松,螓首微退,让龟首重新枕回了舌根。
“哦……”致命快感猛然一撤,我瞬间松了一口气,但龟眼仍是挤出数滴黏液,几乎是直直射入了娘亲的喉关里。
“唔——”
随着琼鼻送出一股悠长的温热兰息,娘亲这才以樱唇紧抿肉棒,缓缓将乌茎吐出,当唯余龟首在檀口中时,又毫不嫌脏地将马眼上的黏糊汁液舔舐干净,舌尖轻轻在缝中滑动数回,才将秽液吞入腹中。
此时娘亲才轻抬螓首,一双美目柔情似水,淡樱仙容一抹陶醉之色颇为显眼,口中虽是含feng情 书库着丑秽阳物,却显得那么圣洁。
龟头逗留在人间仙境般的檀口中,被香柔红舌无微不至地舔弄扫卷着,让我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美,却是爱抚着娘亲的樱颊,道:“娘亲的小嘴好厉害,孩儿以为要被吃掉了呢。”沾满水雾的桃花眼微微一眯,娘亲荡出一丝妩媚,但更多的是目睹爱子舒爽后的满意与爱怜,随后将龟首轻轻嗦吮几记,紧含着渐渐收缩的桃形轮廓退后,直至在龟尖上将马眼嘬吻几记,将粘汁嗦吮干净,方才离了怒涨龟首。
望着紫红油亮的龟首上牵出几根粘丝,连在樱唇上,随着螓首后退而断裂,旋即娘亲仙躯轻起,白袍自脱,恍若羽化飞升,双手却最终搂住了我的腰背,为我驻留人间,嫣然一笑:“霄儿如此欺负娘,若真能吃回肚子里,那倒好了~”
“嘻嘻,娘亲可舍不得,否则岂不是成了寡妇?”我双手顺势攀上了翘胀月臀,揉捏着饱满脂瓣,口出亵语,“不过就算是寡妇,也是天仙般的寡妇——”
娘亲在我腰上轻掐一记,浅嗔道:“胡闹,哪有这般说娘的?”
“嘿嘿……”我也投桃报李地抓了一记臀瓣,五指深陷雪肉中,随后轻柔抚摸,温柔而好奇地问道,“娘亲,方才那是何技巧,孩儿怎么毫无印象?”
“非是习自那书中,乃是娘思得的。”娇躯任君轻薄的娘亲嫣然一笑,大方陈情。
“可有名字?”我口中称问,却抱着月臀贴近自己,将胯下挺翘阳物贴在柔腴雪腹与阴阜上,缓缓摩挲起来。
娘亲并无羞赧,反而将饱满酥胸紧贴在我胸膛,任由爱子以阳物亵玩胴体,却是早有对词:“便知你这小坏蛋喜欢这些花样,娘已想好了,就叫’箫声咽‘。”
“嘿嘿,还是娘亲懂我。”我痴笑两声,随后郑重问道,“方才这般可娘亲可有难受?”
“若是普通女子,直抵喉关,自会呼吸受阻、反胃作呕,难免伤到阳物。”看见我脸上浮现的担忧之色,娘亲温柔一笑,宽慰转口,“不过娘已是先天,屏息凝气不在话下,倒能让霄儿尽情享受。”
“娘亲,辛苦你了。”
娘亲螓首轻摇,笑意更柔:“无妨,只要霄儿舒服,便不枉娘一番服侍。”
如此婉意逢迎的仙子娘亲,教我感动得无以为报,哪怕我对自己的阳物退避三舍,也只犹豫了一瞬,便吻住了淡湿樱唇,温柔而激烈地缠绵热吻起来。
fengqing书库 粗舌刚入唇关,那条红药般的香舌便主动迎上来,立时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一般,互相缠绕吮吸,渡来仙霖,夺去口水,吻得滋滋作响。
“唔……嗯~”在我贪婪地索取下,娘亲亦被发出难耐而快美鼻吟,温热兰息与粗重呼吸相互交融,正如蛟蟒与美人蛇抵死缠绵,分津引露,共赴巫山。
我本以为娘亲品箫之后,阳物的味道会玷污檀口,未曾想用力吮吸之下仍然满是清香,直透心底。
微一思索,我便明白过来,此乃娘亲神功所致,那一瞬间的犹豫恐已被娘亲尽数收入眼底,先行清洁过口中异味了。
如此满是为了爱儿考虑的心思,我不由柔情渐起,温柔与香舌交缠吮吻,轻柔抚摸月臀,更是与娘亲片刻不离的水眸相视相凝,虽然欲望翻滚不息,快美半分不减,心中却是无比安宁与平静,深深体会着水乳交融的情意。
娘亲亦是美目一眯,投桃报李,玉手将我腰身压近仙躯,让阳物微微陷贴在湿润柔软的阴阜与小腹上,玉腿柔胯挤托着囊蛋,香舌不忘紧紧与我缠绕,将粗舌上的口水毫不嫌弃地舔卷回来、吞入腹中。
如此一番缠绵,娘亲面上的陶醉之色更浓半分,桃花眼宛若盛开一般尽展朦胧水雾。
我沉湎在温柔乡中,与娘亲不知湿吻了多久,只觉疯情书库下体勃发摩擦着柔软胴体,无比舒爽,龟眼吐出的黏液已经让两人下体黏糊糊的了,虽不觉难受,但却有些异样。
于是我将香舌整条吸吮一遍,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湿润朱唇。
娘亲满目柔情地望着我分开,连唇间丝液扯断,溅在下颔都未曾注意,仍旧双手紧抱我的腰身,让阳物贴在柔美下体上。
“娘亲,方才 萧声咽 可让你也感到舒服?”我轻轻托抚着手中圆臀,柔软饱满的触感直透心底,欲火涌动,却仍能清醒无比地询问爱侣的感受。
“自然舒服。”娘亲嫣然一笑,既妩媚又宠溺且宽慰,“霄儿的坏宝贝插得那般深,又硬又烫,好似搠在灵台,教娘什么也想不了,下边不由自主地流了好多爱水feng情 书库~”
我听得心下火热,一手探到了柔臀的沟壑的上缘,凑上前咬着娘亲的嘴唇,故作不信道:“果真如此?那夫君可得好好检查。”
“嗯~ 娘几时骗过霄儿?”娘亲微吟一声,浅嗔宠溺,却将月臀挺翘些许,让我作怪的魔手更加自如,“柳郎仔细些,可别冤枉了清凝……”右手越过柔弹的臀峰,堪堪握住月瓣,五指钻入紧贴腴腻的雪沟中,好似被两团凝酥膏脂挤压包裹,好不舒爽!
沿着深沟滑过蕊菊,探入丰满的腿心胯间,径抵蜜裂尾端,一股冰凉之意自指尖直透心底——娘亲的花穴果然已被清黏花露沾湿!
娘亲嫩滑如玉的肌肤已然没有清水残留,但股间花露却黏腻不堪,挤在雪白紧并的玉腿间,正沿着雪柱缓缓滑落。
“乖乖,娘亲下边发大水了。”我忍不住调侃一句,食指拨开了湿润花唇,钻入蜜裂,在花露满满的蜜谷中滑动起来。
“唔嗯~ 娘没骗你吧?”仙颜情动不堪,娘亲却微笑凝视,仍不忘反问,自证清白。
“没有没有。”我食指不停,连忙应答,却又调戏道,“上古大贤治水讲究的是堵不如疏,娘亲如今亦是疯 情书 库洪灾泛滥,却要如何治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