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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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仙子品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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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儿,怎么了?”娘亲玉指温柔,为我揩去面上泪珠,心疼而爱怜地询问。

我睁开朦胧泪眼,略带哽咽:“娘亲,天下百姓还在受苦……孩儿却无能为力、袖手旁观,是不是、太没用了些?”

“霄儿现下瘫痪在床,便是有心也无能为力,何须自责?”娘亲爱怜凝视,玉手轻抚我的面颊,温柔劝解。

“可是……”

“好啦,没什么可是的。”我还想说什么,却被娘亲打断,那双美目荡起水波,“休养了两三日,元阳也应恢复了,霄儿想不想要~”

突兀的一句话,带了一丝媚意,教我心头微微一漾,但随即满腔悲愤化为了苦笑:“娘亲,孩儿现下没有、啊——”这一下猝不及防的呻吟,却是下体受袭所致——娘亲的玉手忽然隔着衣物,轻轻按在了软绵绵的阳物处。

“啊……娘亲,不要……”重温母乳那日,我曾渴望娘亲以纤细柔荑来纾解欲火,可惜求而不得;时过境迁,今日得偿往日的所愿,我却是全无一丝欲念,半拒绝半哀求。

娘亲美目莹莹,柔荑按压着衣物,在我胯下抚摸,温柔而促狭道:“前几日欺负娘的时候可是威风凛凛,这会儿怎么提不起劲来了?”

此举虽如隔靴搔痒,但玉掌柔指灵巧揉捏,顺着阳物的轮廓抚捋,再加上如此挑逗的话语,哪怕我心头为悲愤所占,阳物也是不由自主地缓缓硬挺了起来。

我不能动弹,忍着渐渐勃发的欲念,依旧拒绝道:“哼~娘亲,孩儿现下没有心思……”话音未落,娘亲的玉手离开了挺起小山包的下体,我正舒了一口气,却忽然觉得胯下一凉。

我放眼望去,不知何时,娘亲已将我的腰带解开,衣襟扇开,两层裤子被褪下,那略硬的阳物正在乌黑硬毛中半抬着头。

“娘亲,你这是做什么……啊——”正欲劝止,娘亲柔柔一笑,玉手攸然握上了乌茎,那冰凉怡爽的柔荑与充血发热的阳物相触,教我无法自制地呻吟出声。

娘亲的动作却不止于此,玉手灵巧无比,三根手指微微圈住茎围,似是测量,而后五指全握,轻轻柔柔地上下捋动起来。

那玉手的指掌纹路浅浅微微,甚是滑嫩清凉,握着火热肉柱却更能刺激欲念,上至冠沟,虎口微微举托龟头;下至根底,掌心尾指压住黑毛。

冰清玉洁的娘亲,此刻正以那曾经教训惩戒、示范圣贤书文的柔荑,为我抚捋丑陋发涨的阳具!

此念一起,我再也控制不住欲火,热血争先恐后齐齐涌向下体,阳具仿佛恶蛟抬头一般直立竖耸,青筋虬布,乌紫怒挺。

“啊——”

我不由粗气呻吟,当日肆意饮用蜜乳时被勾起难以自制的欲念,请求娘亲以玉手为我释放欲望,却被仙子责罚;而今日娘亲却是主动为我抚握撸捋,此中差别待遇不啻于火上浇油,教胸中欲焰再难止息。

“霄儿不老实,嘴上说着不要,坏东西却硬得一塌糊涂~”娘亲侧坐在床沿,脊背笔直,胸廓傲人,青丝如瀑,仙颜微醺,润眸浸波,好似圣洁仙子,打趣一句,玉手却自顾自地在捋动无法动弹的爱子的阳具。

“娘亲,孩儿……不是,啊嘶~”欲火狂潮中,怜悯苍生之意让我秉持了一丝清明,正欲辩解,娘亲似是心领神会却不愿听闻一般,玉手却陡然加了几分力,将那怒挺虬根箍得紧紧,捋动之间将乌黑茎肉上下挤带,教我再难开口,只顾喘息冷嘶。

冰霜玉手光滑宜人套弄着火热阳具,但丝毫无法冷却狂怒欲焰,反而火上浇油,教那肉茎更硬半分。

“啊……哦……嘶——”我再也无法出声辩解,唯余呻吟,只觉娘亲玉手如箍,来回套弄了十几下,胸腹也随着起伏,心头欲火仿佛也被那柔荑牵动控制,狂涨难消。

龟头被玉手抬举,却丝毫不知好歹,张开怒口,吐出了黏稠汁水,已然流到了与肉柱紧贴的玉手上。

又享受了玉手的二三十记撸动,娘亲最后一捋,指圈托住龟首,更挤出数滴透明黏液,不再动作。

这猝然停止教我快感稍去,睁开迷乱的眼睛,疑惑道:“娘亲?”只见仙子离了床沿,坐于矮凳上,挪移向榻,仿佛垂询稚童一般,螓首俯近手中阳物,青丝如珠帘散落,玉面娇靥缓缓靠近那乌紫肉龟,已然相距不过数寸。

绝世仙颜与丑陋龟尖渐渐相近,宛若一团墨渍污染了丹青绘卷,自惭形秽的感觉攀上我的心头,教我有些自卑地低声开口:“娘亲……好丑,别看……”

“谁说的?娘可不这么觉得……”娘亲反问一句,螓首轻抬,不以为意,水润美眸细细打量着手中阳根,越靠越近,当棒头距离唇瓣不过数寸时,琼鼻轻轻嗅了一下。

“别闻……”虽然功体未复,不能以元炁增强视力,但如此近的距离爽……呜——”这动作虽然轻柔,但却让我浑身酥麻,肉棒更涨半分,口里呻吟更是不停。

娘亲玉手握住肉柱下半截,掌缘压在根底,丛生的黑毛紧挨着手背,螓首上下沉浮间,青丝恍然轻舞,樱唇抿含肉茎,吞入吐出,香涎沾得虬根尽是湿润。

吹箫品玉之事,堪称淫秽,但娘亲仙颜微红,美目柔情似水,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神情,似在欣赏爱儿欲火攻心的神情,我居然丝毫不觉淫荡靡乱,反而极具诗画般的美感。

“啊嘶——娘亲,孩儿……好爽……”这几回吞吐,齿感全无,我自然受用无穷;柔唇香舌,尽心侍奉,娘亲虽未尽力将阳根含入口中,但我却觉得龟头微微触碰到腔壁软肉,余光瞥见靥颊微微内陷,被撑开的嘴角流出些许香涎蜜津,在吮吸嗦嗍时,更仿佛真个吹箫奏乐一般,发出“吸溜溜”的淫靡之声。

娘亲如此吞吐了近十个来回,虽是侍弄含舔得极尽温柔而徐缓,但阳物本就火热,早被弄得似快燃烧爆炸一般滚烫不已,极不争气地涌起了泄意。

“啊嘶——娘亲,孩儿快来了……嗷哦——”我喘息渐渐沉重,不禁压低声音粗粗呼唤,急欲一泄为快。

香唇柔舌比不上洞房花烛夜体验过的蜜穴之紧致绝妙,但以往威严清冷的娘亲,此刻纡尊降贵、雌伏于胯下,以口舌温柔服侍阳物,让我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骄傲得意,带来的心理疯情书库刺激是旁人无法想象的,再加上身体不受控制,囚龙锁使不出来,这十几下吞吐已让我接近丢盔弃甲的边缘。

或许阳精会在娘亲的温热檀口内喷射,甚至沾染仙颜玉容、眉眼唇鼻……

不知为何,这充满亵渎的念想竟让我十分兴奋,泄意更浓。

但娘亲似是知道了我心中秽念,玉唇抿紧、贴裹着肉茎退到了龟冠,而后美目含情地望来,樱唇沿龟头丑桃般的轮廓紧紧吻吮,檀口逐渐缩小,直至巧触峰眼,轻轻一“啵”,才离了胯下阳物,牵出一条黏腻涎丝。

“呃啊……”这一番嗦吮,教我心神飘忽,被下体的温热唇舌牵扯,仿佛灵魂都要被娘亲从马眼处吸走。

我喘着粗气,享受着余韵,心中明白无比,若再来这么一回,非得一泻千里不可。

“可不能这般便宜了霄儿~”

娘亲坐直腰背,玉手未离阳根,妩媚轻笑,另一只手随意抹抹湿唇,而后探入我的胯下,拨开精囊,中食二指抵住腿间会阴穴,随即一股精纯的冰雪元炁钻入体内,驻留在精关,我顿时泄意大减。

还能这般?曾经禁锢欲火的手段居然发挥了囚龙锁的功效!

虽然欲火焚身,但眼下已无娘亲吹箫,我已是神智稍复,真被娘亲出神入化且出人意料的元炁运用所惊艳了。

太阴遗世确属不世奇功,但娘亲仅凭基本的元炁封脉,既于二十年前降服一众了擒风卫,如今又以之惩罚我的越界逾矩,更为我固锁精关。

故且不论此举龌龊淫秽与否,光是这份无与伦比的创造变化,便称得上惊才绝艳,不弱史上诸多天骄人杰。

我不禁惊叹道:“娘亲,好厉害,元炁还能这般运用……”

“霄儿啊霄儿,娘说你不解风情可不是冤枉啊~”娘亲忍俊不禁道,“娘这般服侍,你就只想说这些?”

“可娘亲这一手真的很厉害、哦——”我有些委屈地辩解,下体却被娘亲突然袭击,不由呻吟出声。

被玉手陡然捋动的阳具,依旧坚硬挺拔却香液层流,乌紫圆龟、盘虬肉茎俱皆水光泽亮。

娘亲更不言语,促狭望来,柔荑就着甘霖上下捋动,有些滑溜溜的,玉指掌心温热清润,似轻还重地刺激着火热阳根。

“啊……娘亲,孩儿错了……”下体的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灵台,教我无法自制地喘息,更是莫名其妙地低头认错。

“嗯~”娘亲微微醺酡的玉颜泛起浅笑,妩媚问道,“那霄儿意欲何为……”

如此勾人的神情,教我将什么亵渎罪恶抛至九霄云外,不由自主呻吟哀求:“孩儿、孩儿……还想要娘亲舔舔……”

“方才霄儿不是硬气得很么,这会儿怎么服软了……”娘亲水眸更眯,微微促狭,似是在嘲讽,手上动作不停,将香涎涂抹得全根遍布,黏黏糊糊却异常快美舒爽;阳物耸挺怒涨,挤出吐出些许黏液,顺流而下,与甘霖混合在一起,难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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