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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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母子温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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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数支哔啵作响红烛共同照耀的红床上,令人目眩神迷的倾城仙子微微娇喘,绝美胴体上却正压着一名男儿,二人下体还结合在一起,俱是慵懒放空,似乎正在享受着欢好的余韵。

如果仅是一对情深心悦的鸳鸯,或许只会让人羡慕嫉妒,但倘若教人知道,这竟是一对血浓于水的亲生母子,而且爱子已将不可计数的阳精尽数倾泻在曾经养育了他的玉宫花房中,那就不知会让多少人瞠目结舌了。

然而此刻的我,却是浑身瘫软喘着粗气,埋在娘亲的丰硕雪乳间,享受着欲死欲仙的快感尾声,汗香、乳香入鼻,舒爽得不想动弹。

此际阳具仍未全数消软,娘亲温热紧致的蜜穴正在轻轻吮咬着它,似乎还想多榨挤出些精液来。

娘亲呼吸渐渐归于平稳,左手在我脊背上爱抚,右手从床头拿起白袍,覆盖在我的腰臀上。

如此关怀之举让我感到了娘亲的母爱,不由得微微抬头,只见娘亲宠溺注视,眼角眉梢一缕春情,桃丝绯晕尚未消退,泛着一股撩人心魄的风情余韵。

“娘亲,你舒服吗?”本来想感谢娘亲关爱,一出口却变成如此淫亵之语。

但娘亲并未在意,温柔一笑,反问道:“霄儿舒服吗?”

“孩儿当然舒服,娘亲里面又热又紧,好似会咬人,爱水丰沛,却不知怎的夹得要命,让孩儿欲死欲仙……尤其最后泄阳时,连魂儿都要射出来了……”我轻轻点头,方才的销魂快感涌上心头,竟鬼使神差地说出如此污言秽语,不由惊醒自责:“娘亲,孩儿得意忘形了……”

“此乃闺房之乐,你我夫妻一体,自然可以尽情享受,霄儿何须自责?”娘亲宠溺抚摸着我的脸颊,柔情万分地劝慰。

“嗯。”如此大爱包容、大方诉情的娘亲,让我受用无穷,轻轻在乳间拱了拱,“那娘亲……方才舒不舒服?”

“霄儿舒服,娘自然就舒服。”

“真的吗娘亲?不会是哄孩儿吧?”娘亲如此话语宠溺万分,却教我有些疑虑。

按《御女宝典》的说法,初试床笫之事的男子,几乎是很快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我虽然没有那般丢人,但这全赖其中所载的“囚龙锁”神效所致,而非我天生勇猛、金枪不倒,也非我技巧过人。

娘亲最后如登极乐的意乱神迷,我自然是巨细靡遗地尽收眼底,但《御女宝典》所言,女子穷其一生也未必能尝登仙之乐,许多都是为了迎合爱郎而故作伪态;娘亲身负绝世武学,要做出这番情状轻而易举,再加上最后一股冰雪般的爱液,很难让我不怀疑是娘亲为了满足爱子的虚荣而故意如此的。

“好呀,怀疑娘是不是?”娘亲仿佛知我所想一般,微嗔浅斥,捏住我的鼻子轻摇几下,背上爱抚却仍未停下。

虽说知子莫若母,但这般隐秘想法,娘亲难边角擦拭了一下蜜裂,惹得娘亲一声微吟,赶忙将那团污物包裹了起来,却有些手足无措,只因此刻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肮脏。

“怎么?自己的东西自己还嫌弃么?方才在娘身体里泄出来的时候可是很开心啊。”娘亲瞥了我一眼,促狭调笑,而后又指点迷津,“将它放在柜子上吧。”我正不知如何处理,一闻此言如听仙谕,赶忙挪到床边将污物放在柜子上。

一回首,娘亲已然侧卧,玉体横陈,藕臂擎鬓,素手托腮,轻声唤道:“来霄儿,到娘身边躺着。”我自然听话,侧躺于娘亲身旁,二人相视而卧。

娘亲顺手将白袍盖在我们二人腰胯,一拂手以冰雪元炁将两人身体的汗渍清理,瞬间感觉十分净爽,然后仿佛慈母注视熟睡的爱儿一般看着我。

娘亲的仙颜近在咫尺,我凝神细看,却挑不出半点瑕疵来,吹弹可破,冰肌雪肤,泛着一层自体而生的微光,越看越觉得精美绝伦,全不似人间应有之貌。

青丝垂于额鬓,眉眼如画,纤睫曲翘,美眸中残余着淡淡春意;琼鼻雪润,玉面绯晕如同入了静湖的红墨,正在淡去;唇瓣樱绯光滑,嘴角微微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

面前仙子胴体大半赤裸,双峰被挤得近乎一团却又横亘一道雪沟,望之心神都要迷失。

我心下一荡,伸手抱住了娘亲的脊背,将娇躯拥入怀中。

此刻,我与娘亲同床共枕,她双手环绕我的颈后,微笑注视着方才在身上肆意驰骋的爱儿。

仙颜近在眼前,我忍不住伸手一拢娇躯,吻住了娘亲柔软唇瓣,缠绵索取起来。

胸前紧贴着娘亲的丰硕雪乳,两粒蒂珠清晰可感,一手在光洁脊背上来回抚摸,听着仙子软软鼻吟,好不快活。

双舌竞逐了一会儿,娘亲轻轻移开樱唇,温柔道:“好啦,霄儿不亲啦,听娘讲故事。”

“嗯。”我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但还是听话点头。

“这才是娘的小乖乖。”娘亲在我鼻子上一捏,而后环绕我的颈背,将我的右手也压在她的雪颈下、秀发间。

这副姿态几乎可算是交颈而眠、耳鬓厮磨,彼此的呼吸吐纳清晰可闻,甚至落在对方面颊。

我一手揉捏着青丝秀发,一手抚摸着光滑脊背,毛腿在玉足上磨蹭,听娘亲将陈年往事一一道来。

娘亲仙颜离我只有数寸,温柔凝视,兰息微醺,轻启樱唇:“娘与你父亲之事,霄儿已经清楚了,便不再多言。你父亲是光纯四年生人,他的父亲——也就是霄儿的祖父——原本是京畿周边县城的小知县,为官清廉,爱民如子。光纯十年,你祖父家境清贫,请不起名师高儒,也无入读太学的资格,便只好请了当时还在落魄修史的范从阳启蒙取字——彼时范从阳还未创建水天教、密谋逆国事。

据你父亲所言,十六岁那年,乡试中举之后未能及第,便来了青州,一边游学,一边等待候补官吏,在那时候加入了水天教——想必是与范从阳重逢了,他本就受你祖父爱民之举潜移默化,应当很容易就入教了——而后一直暗中为水天教谋事,直到遇到了娘。

当时权相蔡渊当道,为了更好地谐民施政,你祖父不得已入了蔡党,但从不为伤天害理之事。后来蔡渊倒台时,他本也受了牵连,要被罢官下狱,幸得县内民众争相上书请愿、力陈政绩功德,太宁炿便免了他的罪责,官复原职。只是他为人正直,为了维护朝廷法度,自愿辞官挂印,从此在当地教书度日。

娘与你父亲上京城面圣时,也曾去拜访过他们二老,但他得知你父亲曾经谋划了逆反大事,坚持闭门不见,也不许你祖母出来相见,我们也就作罢了。如今他们虽在人世,恐也是一般执拗,无缘得见,更或许不在当地了也未可知。”

“原来是这样啊,那娘亲呢?”我听完若有所思地点头,却将左手探入白袍里,伸到了娘亲的月臀上,轻轻揉捏起来。

娘亲笑吟吟地瞥了一眼,却任由我在娇躯上肆意妄为,若无其事道:“至于娘啊,娘并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也不知他们是否尚在人间。”

听得此言,我立时停下了动作,但并未移走坏手,感受着挺翘月臀的丰满与弹性,望着近在咫尺的仙颜,静待后言。

只听娘亲继续说道:“约是光纯五年开春,瑞雪未消,昊泽郡沐恩城附近,一座名唤无心斋的尼姑庵前,一个尚在襁褓的女婴被遗弃在门口,无心师太晨起扫雪时发现了遗孤,将之救起,带回庵内养育成人——那个女婴便是娘了。”

“娘亲……”听到此处,我也不由伤悲,但娘亲柔笑摇头,示意无恙:“这么多年过去了,娘对他们已无怨滞——或许娘只是一对私奔的苦命鸳鸯的意外结晶,带着娘诸事不便;或许他们只是普通农户,自知无法将娘养育成人,只好出此下策……但无论如何,他们将娘送至无心斋前,也算是为亲生骨肉谋了一条生路,已经仁至义尽了,否则随意抛弃,娘早在风雪中冻馁而死了。”

“娘亲……”听了如此身世,我心中没由来一股悲伤,想安慰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停下手中淫亵动作,静静抱紧娘亲一分。

但我与娘亲几乎是裸裎相对,如此举动使得丰乳玉腿更贴近一分,尴尬之氛围愈加明显。

疯情书库还是娘亲豁达一笑,轻捏我面颊道:“好啦,娘还没脆弱到要霄儿安慰,有这份心娘就很满足了。”

“嗯,娘亲没事就好。”我也安心地松了一口气,但随即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无心斋?当时那业师称呼娘亲为无心佛子,是否与此有关?”

娘亲轻轻颔首,“嗯,霄儿猜得不错,是与此节有关。当年犹如幻翳大师降下法旨,命天下寺院寻找降世的佛子,择其善者而培育之。

无心斋主无心师太本就慈悲,庵中的几亩福田给农户耕种,只收取少许收成,也不强求供奉;而沐恩城中白马寺为九州佛门发源圣地,附近不乏名寺古刹、高僧大师,一年到头也接不了几场法事,故此每岁入粮仅可供庵里众人勉强度日,日子过得清贫寡素。

娘尚在襁褓还不妨事,但到了四五岁,庵里又添了几个弃儿,就有些入不敷出了。无心师太观娘确有慧根,便奉法旨将娘以降世佛子的身份报呈,白马寺应允之后,送来钱粮佛经,以‘无心’冠名,娘便成了无心佛子。”

闻得此言,我不由猜测道:“如此说来,还有其他的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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