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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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雪峰泉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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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榻上,闭目欲眠,侵犯仙子玉口、戏弄灵动娇舌的绝伦美妙却总是浮现出来,仿佛那美人蛇仍在与自己的粗舌纠缠……

那销魂一吻,不仅是从倾城仙子的无瑕樱唇上掠夺而来,更是以子欺母、悖逆伦常,禁忌难言到浑身发热、难以忘怀,让人回味无穷。

直至夜色沉沉,我才暗自警醒,如若继续沉湎,必然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身体固然有所好转,但也不能这般糟蹋,毕竟是娘亲数日辛劳调理的成果,不可辜负。

虽然暂时没办法运行功体、采练元炁以平心绪,但好在凝神静气的功夫并不依赖于内息。

我念起要诀,深深呼吸吐纳,眼观鼻、鼻观心,摒除杂念,才得渐渐睡去。

翌日醒来,洗漱完毕后来到正堂,娘亲早已坐在桌前等候,备好了早食。

娘亲悠然端坐,仙姿优雅,天仙化人,但谁又能想得到,她的娇唇香舌昨日曾被亲子含住肆意亵玩呢?

我心下暗自得意,悄悄吞咽了口水,却见娘亲玉手招徕,轻声呼唤:“霄儿,来用早食,而后娘为你调养身体。”

温柔的仙音顿时让我心中的污秽念头冰消雪融,乖巧应道:“是,娘亲。”柳子霄啊柳子霄,娘亲对你关爱有加,你怎能如此亵渎?!

我暗骂自己一句,乖乖坐下用早食,时不时欣赏一下娘亲的清丽仙姿,却不会再起半点亵渎之念。

早食过后,我依言躺在堂中病榻,娘亲则于床畔握住我的手,以元炁细心调养。

玉手相握,那光滑娇嫩的触感令人心荡,但我并无出格之举,静静感受、未加骚扰。

且不说娘亲在为我梳理气血、化解沉淤,如此唐突只会让娘亲分心、无益于自己康复,更何况娘亲一片拳拳爱子之心,我又岂能因贪图一时欢愉而亵渎呢?

诚然,娘亲的仙子娇躯完美无缺,即便我身为朝夕相处的亲子,亦不能做到心如止水,但那浓得化不开的母爱是我看重爱护之情,哪怕欲念磨人到只有发泄在仙躯上才能纾解,我也不会在此时唐突分毫——只因这份母爱亦是我十余年来梦寐以求的珍贵宝物。

娘亲心无旁骛、全神贯注为我疗体祛伤,而我则凝神怡气,恪不妄动,静静地欣赏她的仙容侧颜。

许是我的身体好了大半,足可以更久地承受娘亲的冰雪元炁,此回疗伤竟然持续了两个时辰有余。

虽说冰雪元炁如春风化雨滋润伤体,连细微之处的气血不畅也被调理无恙,但这般久耗心神、精于深微,恐怕连先天高手亦非毫发无损,待我发觉过来已是积重难返,不由心如揪拽;事已至此,不可让娘亲前功尽弃,再出言相劝无疑不是明智之举,我只能暂且将心疼压在胸中。

直至午时将近,娘亲才缓缓收功,睁开双目,长舒一口气:“好了霄儿,今晚好好休息,身体便可尽复旧观了。”

我细细打量着娘亲的仙容娇靥,果然从美眸中察觉到一丝疲色,不由心疼道:“娘亲,辛苦你了。”

娘亲温柔一笑,尽展母爱:“无妨,霄儿身体康复便好。”

我暗叹了一声,心疼劝道:“娘亲,这样损耗太大了,可以慢慢来的,孩儿已经好起来了。”

“岂不闻除恶务尽、防微杜渐?”娘亲仙颜绽笑,柔声安慰,“正是由于身体愈加好转,才更要将病痛彻底根除、一网打尽,否则他日伤患尽为旺盛气血所掩,要将其拔除就会更加困难。”

“唉……娘亲,孩儿说不过你,但娘亲要听孩儿的,现在马上去休憩一会儿。”我心中也知娘亲所言有理,但却无论如何不能坐视娘亲操劳过后仍旧惫累疲躯。

娘亲的美眸荡起一丝暖波,柔声答应:“好,娘听霄儿的。”

“嗯。”我主动放开了素手,娘亲微笑颔首,抽回柔荑,施然起身,莲步穿堂,数度回眸。

望着娘亲的清傲背影,我的心疼难受才稍感安慰。

待娘亲进了东厢,我才小心地起身下榻,来到屋檐下宽敞的走廊,坐于案几前,将瑶琴轻轻放置,双手按住琴弦,却不曾拨弄,压抑住自己的心声。

我深感自己的无力,脑海中涌现出自责:以往遇事冲动任性,徒惹娘亲担忧也就罢了,如今经过了生死大劫,却还没有长足进步,总让娘亲牵肠挂肚、忧思劳神,哪怕如今状况并非我存心如此,自责亦无济于事,但偏偏忍不住悲从中来。

柳子霄啊柳子霄,你曾说要保护娘亲,但何时才能成为足可为娘亲遮风挡雨的男子汉呢?

我悄无声息地流下眼泪,为了不打扰娘亲休息而强忍哽咽。

左思右想,及早凝练圣心、恢复武功乃是上上之策,事不宜迟,须早做打算。

下定了决心,我擦去泪水,凝神静气,静待时间过去。

未过多时,远远望见胡大嫂从山道而来,我提前迎上,告知她娘亲正在休憩,还请小心些。

胡大嫂亦体谅苦衷,连夸孝顺,静静去了侧厨,待娘亲醒来再准备晚食。

过不多时,正堂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响,我心下一喜,立时起身,果然见到娘亲自大门而出。

望着娘亲仙容再无一丝疲累,我放下心来,高兴地唤道:“娘亲,你醒啦?”

“嗯。”娘亲螓首轻点,莲步微移向我走来,黛眉微蹙,“霄儿怎么哭了?”

“啊啊……”我连忙用衣袖擦擦淡淡泪痕,胡乱找了个借口,“没事的娘亲,只是眼睛被风吹进了沙子。”

“什么风能刚好把沙子吹进两只眼睛里?”一阵清凉柔腻的触感袭来,娘亲双手捧住我的脸颊,以珠圆玉润的拇指抚摸着泪痕,温柔道:“霄儿,我们既是母子也是夫妻,有什么可隐瞒的?还是说你不愿与娘敞开心怀?”

“绝无此事!”我诚惶诚恐,立马斩钉截铁地否认,搂住柔软腰肢坦白,“娘亲,孩儿是见你为我疗伤太过劳累,心中不忍才流泪的。”

“傻霄儿,只要你的身体能够好转,娘再辛苦劳累也是甘之如饴,何必流泪?苦了自己。”

娘亲的爱意让我鼻子一酸,脱口而出:“那几日娘亲为我流了那么多泪,我现在为娘亲流一些也不算什么。”此话一出,同时触动母子心中的伤心事,我一下子泪眼朦胧。

娘亲将我拥入怀中,香风灌入口鼻,我身体一僵,枕在娘亲肩头,泪珠缓缓流下。

“没事了霄儿,都过去了,不会再有事了。”娘亲轻轻拍着我的背,和声细语,温柔安慰。

“嗯嗯……”我知道自己只是为娘亲的憔悴劳累而难受,娘亲却是几乎经历丧子之痛,那般滋味该是何等的撕心裂肺、绝望悲恸?

我不愿让娘亲过多回想伤心的记忆,赶紧点头,轻轻挣脱了娘亲的怀抱,擦擦泪水道:“娘亲,经你调养,我感觉身体好多了,看看孩儿能不能弹奏一曲。”

“好。”我坐于案前织席,娘亲则翩然落于同侧,相隔半个身位,却并不影响那淡雅清香,薄如纱、尖似针,钻进了心底。

深吸一口气,抚平心中波澜,双手抚琴,几首曲目在我心中流转,最终选择了《梅花三弄》。

此曲乃是描述梅花动静姿态,按说与母子共赏瑶琴的情景不符,但我并非是要借曲诉情——此举要求心境与意境,太过耗费心神——而是纯粹为了检验身体恢复程度,否则我定会选择《凤求凰》。

敲定曲目,十指应心而动,琴声依韵律流出。

我本想按部就班地弹奏一曲就好,但不知不觉,心神与琴曲玄妙地契合,渐入佳境,某些莫名的体悟与感情自然而然地奔流而出,汇成意境。

高山流水终有尽时,我悠然弹出尾音,宣告曲毕。

“娘亲,此曲如何?”对于曲中莫名流出的东西,自身也是云里雾里、朦朦胧胧,想一窥究竟,便向娘亲请教。

娘亲睁开美目,自意境中脱身,绽开笑容:“很好,与原本的意境相比,此奏于动静二极的表现更加悬殊,极静合于死亡的浩渺太虚,极动合于生命的万物勃发——霄儿,生死大劫已全数化为你的基石碁子了。”

听了娘亲的点评,我恍然大悟、醍醐灌顶,作为险死还生之人,我并非无惧生死,而是洞明生死极意,死的肃杀,生的活力,都了然于胸。

我们母子二人相视一笑,而后,娘亲主动提出简单弈棋,我亦随遇而安,便将瑶琴置于一旁,摆上棋盘棋笥,开始对弈。

当娘亲又将左手置于案几上时,我还是没忍住将魔爪伸了过去,娘亲依旧浅笑嗔白,任我轻薄。

我喜滋滋地握住娘亲光滑如脂的柔荑,或搓或捏,或挠或压,好不惬意,最终还是变成了五指相扣的状态,这样更让我感觉到心意相通,心旷神怡。

以左手落子的我自然是输得不少,不过有娘亲的玉手供我亵玩无疑是最好的安慰,自是毫不在意,弈棋权当打发时间。

如此对弈五六局后,天色忽然微微变暗,靖岚山脉上方升起了乌云,遮罩群峰,雨意昭然。

娘亲轻轻将玉手抽走,我心下了然,定是胡大嫂快要来了。

果不其然,胡大嫂急急忙忙地小跑过来。

我和娘亲起身相迎,她用粗布衣裾擦了擦手,歉意道:“柳兄弟,仙子,快要下雨了,我得回去收拣衣服和其他物什——骨汤和饭都差不多了,等灶火自己灭了就熟了,剩下的还得麻烦你们自己弄了。”

娘亲颔首道:“不妨事,倒是麻烦胡大姐了,家里要紧,快回吧。”

“诶,好嘞。”胡大嫂为人朴实,一边摆手告别一边小跑离去。

我忽然想起圣心一事,急忙大喊道:“大嫂,让胡大哥转告教主,明日午时在岔道口见!”

“好嘞。”胡大嫂还未跑出多远,一边点头一边回应,而后继续赶路。

不多时,她的身影已然不见。

不过,观乌云的凝集,尚在山脉上空;我们所居的幽宅与她家虽然不近,但道路平坦,应该能在下雨前赶回家中。

我舒了一口气,望向白袍仙子:“娘亲,现在做什么?”经此一事,我没了下棋的兴致,更不想抚琴,而晚食也差些火候。

“霄儿想做什么?”娘亲微微一笑。

“孩儿……”望着娘亲那昨日被我肆意品尝过的娇嫩樱唇,销魂勾人的滋味瞬间在心里翻腾,不顾一切地诉说,“孩儿想亲亲!”

娘亲眉眼略垂,微微叹息:“霄儿,娘要告诉你一个道理。”

闻言我心中忐忑不已,唯恐娘亲责骂我得寸进尺,却仍鼓起勇气问道:“是……什么?”

娘亲一改方才的清冷,展颜微笑:“那就是,若你知道女子心意,便要主动一些。”

本以为娘亲会训斥我索取无度,但听到这些话,我哪里还不明白?三两步走了过去,双手环住仙子柔软的腰肢,轻声感动道:“娘亲,你真好。”

“娘不好谁好?”

“那是,娘亲是世上最好的人。”兰息混合着清香,教我心头一荡,俯首顶在青丝覆盖的额头,轻轻逗弄着雪嫩琼鼻,娘亲微笑未减,任由轻薄。

香麝兰息轻抚面颊,柔若羽拂,逗得我心痒难耐,没一会儿,便忍不住吻上了两瓣樱唇,含吻吮舔,娘亲鼻息浓重半分,娇哼妙吟,有若天籁。

这在爱子索取逗弄而出的动人哼吟,堪比清灵琴音,明明与昨日一般的动听婉转,却又能体察到许多别具一格的妙处,无论怎么听都不觉烦扰嫌腻。

片刻之后,粗舌轻车熟路地探入温暖檀口,轻易地找到了仙子秘不示人的香舌,挑逗吮吸,尽享着柔软湿滑与似拒还迎。

我吞吃着来自娘亲檀口的香津,双手钻进如瀑青丝里,抚上娘亲挺拔的玉背,隔着袍子,五指临摹着玲珑的曲线,在浮刻的脊沟里滑动,也能感受到那脊背的光滑,仿佛两片丝帛在互相摩擦,发出悦耳的“沙沙”声。

忽然,我察觉到一双柔软藕臂环上了我的腰,心下一热,两手猛一用力,双手将娘亲动人娇躯箍住,怀抱里多了一具仙姿旷世的胴体。

“嗯~”

娘亲雪鼻荡出娇吟,却并不挣扎,美目凝视得温柔至极,螓首慢摇轻晃,香舌逢迎着我的掠夺,与粗舌交缠紧绕,如藤缠树,你吮我吸,争相瓜分仙霖与口水调制的液汁,耳边萦绕着缠唇密吻、吞吃口水的靡靡之音。

娘亲主动地咬唇热吻让我呼吸粗重,更惊觉胸口猝然贴上两团高耸傲人的软肉,饱满浑圆又丰柔韧挺。

是……娘亲的丰乳——!

“唔——哼——”

我的理智荡然无存,用力吮住娘亲的娇嫩香舌,狂吸猛攫,阳物血液充盈至极,隔着下身的裤子、娘亲的袍子,无师自通地顶上了怀中仙子的娇躯,隔靴搔痒地摩挲,似是想在冰肌玉骨上留下印迹。

“嗯~哼……”娘亲的鼻吟更荡一分,天籁清音异常勾人,却并无抗拒,反是柔柔相凝,深情注视。

我心中更受鼓励,一边含吮娇唇软舌、吞吃香津甘涎,一边将左手支撑在玉背上部,右手沿着脊线往腰臀摸去。

我的大手缓缓地游到了娘亲柔软腰窝处,来回抚摸轻陷的肉窝,恍若一条蛟鱼于浅潭中游弋,在丰腴躯体上畅巡着。

偷偷看了一眼,只见娘亲的雪颊染上了丝丝绯红,桃花美眸微眯浅闭,其中的柔波浓情满溢而出,檀口香舌配合着我的热吻,琼鼻更是娇哼不停。

眼见娘亲似是动情不已,更助长了我心中绮念,色胆包天地将右手化为魔爪,从浅浅玲珑的腰窝向下滑去,掌侧只堪堪触碰到了娘亲饱满丰臀的上缘,便立时传来无与伦比的柔腴与翘弹!

就在此时,美目中的柔波淡去数分,娘亲藕臂一撑,将我双手荡开,娇躯顿退,“啵”的轻轻一声,樱唇香舌也同时撤去,将藕断丝连的涎液拉断。

唐突之举惊醒了动情的娘亲,怀中瞬间失去了浮凸娇躯,我心中涌现的不是失落而是自责,连热血万分的阳物也迅速消退。

未等娘亲开口责罚,我便低头诚恳道歉:“娘亲,对不起,孩儿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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