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再教育,其实就是去一般的牢里蹲些日子,什么时候写完检讨书这事儿算过去。可是回来之后,种子的事儿还得他处理。
就算是,那时候已经不可能是支书了,也永远不会再选他,这是他人生的污点。
毕竟他的侄子跑了,这就是原罪了。大家抓不着正主儿,那他这个亲戚肯定要被连座的,何况当初还是他推荐的侄子坐上保管员的位置。
支书也知道个中哪里重要,气得脸铁青就是不能走。最后道:“咱们屯子的账面儿上只有三十块钱,还有七十多你说怎么弄。让大家伙出钱,也得有钱才行。”
现在都没钱,大家都知道。
赵大远道:“那出钱和出粮,总得选一个。”看到大家都不乐意,他就记得自己闺女的说法,又道:“闺女啊,咱们家在这个屯子住着,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看,爸过些天还要竞选支书,你就当爸一个忙,想想办法。”
一边的支书听后差点吐血,你说你求情就求情,怎么还说什么竞选支书。表面上这么说,实际上不就是想把他给整下去吗?
但是,这次他犯的错确实挺大。等着别人撸他下来,还是在退位让闲上,后者好像更好听一些,还有面儿。
就,很郁闷。
选P的选,直接坐上不就行了。
可能有什么办法呢,他只能忍气吞声。
而赵娇娇装了一下,犹豫的道:“这样啊,有点不好办。但爸你这样说了,各位叔叔大爷你们觉得呢?”
“你是大学生肯定有办法,我们都听你的。”
邻居大叔点了下头,指着这个坑人的支书,他只会从他们手里整出钱或粮来填补他的罪,凭啥他们家里人的事儿让全村人挨饿给他们还。
赵娇娇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就道:“首先,这事儿不怪大家。辛苦干一年活,挑了好几天的种子被人抽根烟就烧了就很冤枉。所以,我觉得有的人应该负全责,比如之前的那个保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