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临清城内。
一身公子哥打扮的李怀民在裴玄机的陪同下，来到了一间酒楼里。
他们坐下没多久，于风就进去了。
只听于风说道：“公子，城内有流言传出，驻守在城外的将领们派人去河畔战场寻找迷天烟的下落了。”
李怀民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你再去打听其他消息吧。”
于风说道：“属下遵命。”
当于风出去之后，李怀民才向裴玄机问道：“玄机，你觉得城中的流言可信吗？”
裴玄机说道：“应该可信。迷天烟的消息虽然被朝廷刻意压了下来，可是它的存在已经不是秘密了。所有人势力都想得到它，这里的将领想要得到迷天烟也是人之常情。”
李怀民问道：“那你觉得该用何人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原本李怀民对于监视百官的举动还有些犹豫，可是一路走来，他却发现地方官吏早已不是朝廷期望的样子了。
虽然没有阴奉阳为，置朝廷的命令于不顾，可是尽心任事方面却做得极差，沉迷享乐者比比皆是。
难怪天禧帝会让神策军监视地方。
裴玄机想了想之后，说道：“属下觉得应该用和他们无关的人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咱们神策府可以暗中资助和控制一批重要城池的当地帮派。下九流之人，必定不会引起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的注意。”
李怀民点了点头说道：“此计甚妙，这个计划就由你来负责吧。就从这小小的临清开始。回京之前，我要看到结果。”
裴玄机说道：“属下定不会让大人失望。”
李怀民说道：“好了，我这里就不留你了，你去办事吧。”
裴玄机说道：“属下告辞。”
等裴玄机离开一会之后，温青就走了进来。
李怀民问道：“温郎中，迷天烟的来历调查清楚了吗？”
温青说道：“公子，迷天烟的来历神秘，好似是有人主动卖给天理教的。具属下所知，江湖上没有一个势力拥有这种效果惊人的迷烟。如果硬要给它按一个出处的话，最有可能的是曾经属于武林盟的神农院（医药研究院）。”
李怀民有些疑惑的说道：“就是那个被各大世家联手覆灭的医药研究院？”
温青说道：“虽然在外人看来，神农院已经被世家联手覆灭了，可是当时各大世家并没有得到神农院的核心传承。具属下猜测，神农院的人可能很早就知道会有那么一天，他们提前将真正的核心秘密隐藏起来了。”
李怀民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又要跳出来搅动风云了？”
温青摇了摇头说道：“根据属下这些年来的调查发现，他们可能根本就不理会外界的风云变化，此番将迷天烟卖给天理教，很有可能是在让天理教的人试药。”
李怀民说道：“这么说来，所谓的秘方是假的了？”
温青说道：“秘方可能是真的，不过效果恐怕不会如外人所想的那般。天理教当日所烧的柴草，属下找到了残余的碎末研究过，并无那种令人亢奋的效果。”
李怀民眼神闪烁了一番之后，说道：“你的意思是，当时有人暗度陈仓，混在人群中放毒？”
温青说道：“属下觉得当日的烟雾恐怕只是用来迷惑外人的东西，真正能够令人亢奋的东西，绝对不是烟雾。”
李怀民说道：“按照你的推测，迷天烟是不可能落入外人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