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稣把手伸在盛满凉水的木桶里,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拿出来。
这烫伤最好的处理方法,便是把手放在冷水里浸着,冲个至少十分钟到二十分钟,然后视烫伤情况而定,严重的话,还是得去找大夫。
唐稣把手拿出来后,唐蓝陈娴急忙围过来看,只见她整只手都红肿起来,幸而没烫破皮。
唐蓝眼泪掉了下来,啪嗒啪嗒的问:“姐,疼不疼啊?”
“疼。”唐稣老老实实的说。
哪儿能不疼啊,火辣辣钻心的疼。
再熟几分,就能腌成凤爪吃了。
“来,表姐,快抹点药膏,抹了就不疼了。”陈娴把老板娘给的药膏递过来,小心翼翼的用指头沾了点,细细的给她涂抹在手上。
药膏涂上去,清清凉凉的果然觉得好受一些。
这时外头响起淳于静的惊呼声。
唐稣举着手走出去,看见淳于静拉着哥哥的手直哭,道:“哥哥,你的手也烫到了呀,刚才怎么不说呢?”
原来唐稣的手伸到盆里时,泼出来不少水也浇到了淳于越的手上。当时所有人都被唐稣吸引了注意力,竟然没人发现淳于越的情况。
直到淳于静把摔碎的砚台捡起来,想要送到哥哥手里时,才发现他的手背也红肿的高高一片。
唐稣看向他的手,果然原本修长均匀的手,也肿了起来,只是他的神情很平静,不像唐稣这般呼痛。
活该!
唐稣捧着手,心头怒气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