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初盯着半响，血眸中像是有黑雾在控制不住的蔓延出来。
他仍然紧紧看着她。
“夜夜，真的？”
微低的嗓音，没有起伏，听不出喜怒。
夜飘零却目光清冷：“你说呢？”
他看着她，忽然像是想通了什么那样。
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也放开了搂着她的动作。
垂下了眼帘，前所未有的温顺。
低声说：“我知道了。”
听到这一句，夜飘零在瞬间松了一口气。
可是心底却像是被破开了一个洞，闯入了微冷的空气。
空荡荡的。
说不上来的失落感，还有心疼……
但也只有短短一瞬。
她捏紧手心，面上朝他露出了笑容，一副松口气的样子，像是巴不得他快点走。
神色自然的低头给他收东西。
一边问：“阿初，你还有什么需要带的，拿过来，我给你装上。”
她想了想，又说：“有什么不需要的，就从箱子里拿出来放旁边。”
房间内安静了好几秒，夜飘零正要抬起头来。
夜寂初已经蹲了下来。
什么话都没说。
她侧头，只看到他绷得很紧的脸庞，冰寒一片。
他拉起了行李箱，往地上一翻。
衣服全部都掉了出来。
夜飘零没料到他这个举动，站起身：“你干嘛？？”
少年不语，低头把衣服都捡起来往床上丢。
冷声说：“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