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课温淼就回了宿舍去换裤子,此时此刻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气氛静谧得诡异。
温淼将身上的校服裤子脱了下来,从柜子里拿了一条新的校服裤子换上,换下来那条裤子上的血迹已经干涸,现在洗也洗不干净,温淼便用水将裤子泡着,等晚上回宿舍来洗。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陶冶熬的红糖姜茶的缘故,她的痛经真的有所缓解了,不像之前那样痛得她站都站不直,现在小腹只隐隐有些坠痛感,不过是可以忍受的程度。
床上还摆着陶冶的校服外套,她拿起来,无意间一看,竟然发现他的校服沾上了一点血迹。
把陶冶的校服给弄脏了,不好意思还给他,于是温淼便拿了一个新盆子出来把校服外套给泡上。
这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上次陶冶趴在她肩膀上的画面冷不丁像电影慢镜头一样在脑海里播放。
此时此刻,当时的所有感知好似被无限放大,她还十分清晰的记得他是如何伏进她的颈窝,鼻尖轻触她的肌肤,嗅取她的气息,问她身上怎么这么香。
温淼脸颊发烫,她咬着唇犹豫了一秒钟,往盆子里扔了几颗留香珠进去。
一想起陶冶,心脏就不安分,一通毫无章法的乱跳。
思绪不受控制般飘到了刚才在课上,她问:“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其实对温淼好的人也不算少。
苏州的朋友们,关巧,甚至是谢书睿,还有林文文,再加上应禾。
但是陶冶是对她最好的人,他对她的好似乎跟别人对她的那种好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