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某处。
爱尔兰放下手机,迎着身后那人询问的目光,认真说道:“是白兰地。”
“她不接我电话,倒是喜欢去招呼别人。”朗姆不满地皱紧了眉头,又想起什么,道:“以往她最喜欢和波本腻在一块,这次好像也带上了他。”
爱尔兰对这一点到是不太意外,习以为常地说道:“波本那个人心思细腻,做事果断,或许是和白兰地学的久了,待人处事也不容易引仇恨,贝尔摩德好像也很喜欢他。”
“嗯……”
贝尔摩德和白兰地这两个不对头的人居然能在波本身上找到共鸣感,也不知道是各有所求,还是可以营造这样的错觉呢……
朗姆一下懒得细思如此,直接问道:“她找你做什么?”
爱尔兰回答得很诚恳:“她要我去接波本的时候,把那幅向日葵拿回去给她。”
“把画拿给她?”朗姆一时困惑,立即问道:“为何?”
爱尔兰也只能摇头,困惑地说道:“我不知道,她也不让我告诉波本画的去处,只说是收归组织处理。”
朗姆听闻,依旧皱眉。
那小姑娘莫非也是防着波本的,不然怎么会把波本蒙在鼓里,还让爱尔兰接手这事?
她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