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曜在短短几分钟之间,气势就比刚才矮了一头。
我不禁道:“什么玄大符楼?你笑什么?”
苏曜面色渐渐发青。
文司琰却突然变的话多起来,连语速都变得异常流畅。
他说:“玄大符楼,是玄大专门用来教授符术的教学楼,当年被某位教授一炸,至今荒废,我们学校也因此取消了符术这门功课,据说当年有位学长,为了画符炸伤了腿,险些残废,家属来闹得不可开交,学校也很无奈。”
我噗嗤一乐,看向苏曜:“听着像是张希平的事迹啊。”
苏曜没第一时间回答我,而是挑了挑眉,看向文司琰:“你的结巴是装的?现在怎么不结巴了?”
文司琰面不改色:“偶尔想骂人,的时候,是可以,不结巴的。”
说话间,语速又恢复他惯有的断句模式。
我看他俩莫名其妙就斗上嘴了,已经快笑裂了,捂着肚子连连点头道:“对对,骂人和损人的时候千万不能断句,否则气势上直接就输了。”
文司琰也跟着笑起来。
苏曜危险的眯了眯眼。
他对我露出一个略带威胁的假笑,低声唤我的名字:“淼淼。”
凉凉的语气,乍一听是居高临下的警告,但他语气下面那无奈又宠溺的嗓音,尾音还透露出些许撒娇的余韵,直接出卖了他。
与其说他是警告我,不如说他是在跟我求饶,让我在其他男人面前,给他留点面子。
这复杂的情绪全部都集中在淼淼这两个字上,瞬间就穿透我的耳膜,击中我的心。
我瞬间就心软下来,不忍在伙同文司琰欺负他,忍笑道:“嗯?”
“是张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