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禁术的阴差会死。”
他语气平平,似乎说的不是’施展禁术的阴差会死’,而是说的‘施展禁术的阴差要被罚酒三杯’。
我喉咙一紧,像是被人生生掐住了脖子。
一股钻心的疼,如同一条小蛇开始往我心窝里钻。
我眼眶一红:“你这人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做事却一点脑子都不过?这不相当于一命换一命吗?”
“这术法还有办法撤回吗?那些死了的人还有多少被你塞了钱?你实话告诉我,那十万块你究竟打给谁了?我去找他们要回来。”
用苏曜的命,换我的命。
我噗嗤一声,又想笑又想哭。
这感觉怪怪的,我虽然跟苏曜是男女朋友关系,我也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他,却没想到认识不过短短半年,他竟然肯为了我做到这种程度。
这种被人捧在心尖上,全世界都没有我重要的感觉,让我受宠若惊。
自从爷爷走了以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被人如此视若珍宝过了。
因此我决不允许苏曜为我犯险。
苏曜看我面色坚决,解释道:“你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虽然施展禁术的后果是死,但活人阴差就是死了也没关系,以我的修为,还是可以继续在阴司做阴差的。”
他说话间见我面色更加难看,顿了一下
再开口已经话锋一转:“何况要付出代价,还得被阴司的执法司抓住才行,所谓民不举官不究,那些死了的人只要不去执法司门口喊冤,执法司就不会出面管这种事情,所以你现在放心了?我不会死,也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万一那些死不瞑目的人去喊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