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意,她在来的飞机上,已经想过姚策会给她这样的答案,也明明知道,他们要在一起,是不可能的。
姚策的声音不大,语气也不严厉,他怕太大声,会吓哭她。到目前为止,除了耐心的劝说,他还能做什么。
他说完,便沉默了。小意也跟着沉默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意识里多了冷静。如果放在以前,只要想得到的,哪怕以死相逼,她都可以去试。
良久,她抬头,用低沉的声音问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两个月。”
“你对她满意吗?”
“她还不错。”姚策只敢这样简单的回答,不然真怕她会瞎想。
“跟她在一起,是不是比跟我在一起,更快乐?”
小意想听到他内心里的真实想法,她不希望听到一个谎言,所以,她抬起头,认真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姚策的余光里,看到了小意在看他。这会儿,他不敢有别的动作,生怕一些不在意的小细节会让自己失去了勇气。
“小意,这不能相比。人跟人,不一样。”
好吧,他幸亏没有说别的。
小意对他这个答案,觉得还算满意。
此刻,她心里也已经有了决定。她再次低头,用力掐着自己的手背,钻心的疼痛让她的决定显得格外理智,不能跳河,不能自杀,不能强迫,唯有接受。
“那我只能祝福你了。”
她含泪说出这句话时,又用力掐了自己一下。
这个动作,她隐藏的很好,没让他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