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夫人的话，婢子叫阿巧。”右边的小姑娘回答。
“回夫人的话，婢子叫阿竹。”左边的小姑娘也跟着回了一句。
阿竹，阿巧，余梓默默念叨了一下，又问了一下她们名字是哪个字，只是她们现在也不认识字，只说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是这么叫她们的。
她们倒不是跟文龙文虎一样是因为逃难中父母去世才被卖，而是因为家乡实在是太穷了，她们的父母不得不把家里的女儿给卖了，阿竹阿巧就是一个村子里的。
“你们不用自称婢子，我把你们买回来，可不是为了伺候我们的。”
余梓对她们的态度倒也温和，让她们不要用这种自称，又顺带着提了几句在自个儿跟前的规矩，大意就是不必太过拘束。
“你们俩要是不想跟薛婶他们学拳脚功夫，我就安排你们跟着酒楼里的其他人，到时候学点其他东西也好。”余梓对两个女孩子还是比较怜惜的，在这种事上还是尊重她们自己的意愿。
“夫人，我愿意学。”阿竹最先开口，看样子这事在她看来，也不需要考虑。
倒是阿巧愣了愣，才点头应声，“我也愿意。”
阿巧看着十分纤瘦，不像是那种学的来拳脚功夫的，很可能是不想让余梓觉得她没用，才会轻易答应下来。
余梓也没想过再劝导，只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余梓还在想着日后怎么安排这些孩子，阿竹和阿巧便相视一眼，似乎是以为余梓在斟酌着要不要留下她们，两人就又直接跪了下来。
“夫人，我和阿竹什么都愿意学，我们虽然还小，可我们吃的也不多，哪怕夫人让我们做牛做马，我们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