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怕?在她的字典里,她从不知道还有这个字。
黑色的窗帘被紧紧关闭,阴深的房间里似乎有细小的微粒漂浮,墙上横挂的不知名油画萦绕淡淡流光,似斧头又似锤子的大块头围绕着一片片黑雾。
喑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嗓音虽然不大,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力量在房间里荡漾。
匍匐在地板上的小血滴颤抖着黏附,猩红的地板慢慢褪色,沾染在雪白床单上的小血花也一点点地从上面消失,不过一会功夫,渐渐恢复原来的颜色。
无声无息的气流静静地流淌,压抑的气氛渐渐变得浓重,轻柔的微风停止着前进的触角,颤颤巍巍的停住脚步。
“嘭!”
一声巨响,漆红的房门被紧紧给关上,许琉璃猛的回头看着貌似在转动的门把,好看的唇形微微翘动。
忍耐不住了吗?
眼前一黑,身体飘忽的游荡在半空中,头脑晕晕,许琉璃顺势而为的呆在原地,想看看它们到底想做些什么。
上一次是用棺材把自己给抬走,被她把根基地给捣毁,这一次又玩出了新花样,是因为她之前去过大本营吗?
可不应该啊!
许琉璃将意识从躯体里脱离积聚在一起,放弃对躯体的控制,任由它接受外物的把持,轻轻触碰着腰间放置的青玉牌,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浑浊的意识清醒。
不行,如果就这样点着,会显得太怂,而且达不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感受到来自身体的吸引力,许琉璃慢慢将意识沉浸到身体,然后缓缓地睁开眼睛。
这是怎样的一个世界?
荒草横生,干裂的黄土地,坠落在地上的飞禽走兽均以惨烈地形式被随意扔在遍地垃圾的草堆。
鲜血淋漓,污泽满地,昏黄的天空,不见一丝白云。
“你来了?”喑哑的嗓音出现在耳畔,声音就像是被沙砾给磨练。
“为什么不露面?”许琉璃轻飘飘地看了眼枯草上被沾染的黑血,轻启红唇,淡淡的说道。
没有什么好躲藏,不论是盈月还是亏损,都不会有什么很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