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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4章 穿插节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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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就是利用悲喜场面相间穿插的方式来营造各式不同的戏剧情调与富于变化的戏剧节奏,这亦为吕天成评论戏曲情节时所关照到的层面。

像是其评《琵琶》时有言:串插甚合局段,苦乐相错,具见体裁。

剧情的设计安排与剧本原有的体制段落搭配得宜,之间苦乐场面交错穿插。

此番布局除了使戏剧更富于张力之外,亦令观剧者情绪上随情节起伏变化,充分感受观赏戏剧的趣味所在。

正如同前言中所引用孙矿所提出的作曲十要,例如关目情节是吕天成在品剧时极为重视的一个要项。

而从上述的品评内容来看,又可以得知其在情节部分的观察面向颇为丰富,求新脱套、不枝不蔓,布局严谨合理与节奏变化流畅都在于吕氏的情节鉴赏项目当中。

此外就是关于凌蒙初《谭曲杂札》—论戏曲搭架。

而贯穿凌蒙初《谭曲杂札》一书对于传奇剧本与作家的品评最为重要的几个概念即是「真情」、「本色」、「当行」,这是就戏曲的情旨、语言与搬演三方面问题提出的论述。

在创作技巧方面,戏曲搭架亦是凌蒙初极为重视的一环。

所谓的戏曲搭架指的便是戏曲故事的情节安排与搭配贯串,以形成一个完整的剧情架构。

其言:戏曲搭架,亦是要事,不妥则全传可憎矣。

旧戏无扭捏巧造之弊,稍有牵强,略附神鬼作用而已,故都大雅可观。

今世愈造愈幻,假托寓言,明明看破无论,即真实一事,翻弄作乌有子虚。

总之,人情所不近,人理所必无,世法既自不通,鬼谋亦所不料,兼以照管不来,动犯驳议,演者手忙脚乱观者眼暗头昏,大可笑也。

明以前的古代戏曲是否真能避免扭捏造巧的缺失尚待商榷,然凌氏则认为这是相对于明代传奇而言旧戏的长处之一。

传奇剧本之创作是继于元杂剧之后的另一个高潮,剧本数量之累积甚为可观。

戏曲家创作时要能巧尽心思发掘新题材创作新剧情对于曲家而言确是一项考验。

当然,更多的剧作家往往就只是从过往剧本中择出精彩片段照科全搬或是仅作些许更动,形成了无新趣的弊病。

于是在这样情况之下,去窠臼与求新奇的说法在当时剧坛甚受重视,凌蒙初本身亦有「不贵剽袭而贵冶剏,不贵熟烂而贵新生」之说。

然而曲家若未能发挥才能智慧妥善构思出既新奇又合情理的剧情,各种荒诞令人难以信服的情节纷纷出现在剧本上,这便是凌蒙初极力诟病批评之处。

因此就戏曲故事情节之安排,其以为合情合理通世法是很重要的一点,唯有符合人情事理,可信度强,方能说服观众以获得情感上的认同。

这是针对当时曲坛习见的弊病所提出的针砭。

同文之下凌蒙初并以沈璟之作为例提出几点相关情节主张:

沈伯英构造极多,最喜以奇事旧闻,不论数种,扭合一家,更名易姓,改头换面,而又才不足以运棹布置,掣衿露肘,茫无头绪,尤为可怪。

显然在凌蒙初眼里,沈璟的剧作犯有头绪太多,结构失当与繁杂无章的缺失。

换个角度而言正是要求剧本情节应能删繁就简、一线到底,并藉此凸显出主要情节现之所在。

相较之下其他理论部分的阐述,凌蒙初的情节概念在内容上是较为简要的。

然其重要性正是在于针对当下剧坛多见的缺失弊病提出批评与指正,就戏曲创作的发展变化而言具有其时代性意义的指导作用。

以及祁彪佳的《远山堂曲品》、《远山堂剧品》。

给大家说一下,祁彪佳的《远山堂曲品》是根据吕天成《曲品》加以扩展的。

《远山堂剧品》体例上亦与《曲品》相同,内容上则以著录明人杂剧为主。

二品中收录明代传奇、杂剧共七百多种,第分妙、雅、逸、艳、能、具六品,是目前所能见到戏曲著录最丰富的一种。

固然祁彪佳自谓评选标准主要从音律调和、词当本色与主题必须有关于风教三方面着眼,但品评内容中仍未忽视情节关目的铺排设计而进一步加以观察讨论。

整汇祁彪佳在论著中对于关目情节的品评可以大约看出他所在戏剧情节所重视的概念大约有几个要项:

首先是头绪切忌繁杂,也就是说情节要尽可能避免旁枝过多,陷入繁乱杂芜之弊。

如评能品中的《朱履》:「但菊花庄杀仇已后,头绪太繁。……」

还有《翡翠钿》:「如此记『择婿』一段,自饶雅韵;而韦祥之夺婚,头绪过繁,大有可删削处。」

以及具品中的《湘湖》:「此记事详而核,末段则不无骈枝可删。」

和《宝簪》:「于二子认父处,亦具梗概,但琐杂不堪耳。」等,都是对于情节安排枝节太多或过于纷杂琐碎提出批评。

其次是力求清新脱俗,因为关目之设计要尽量避免尽落窠臼,极力求新求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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