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老王后动心,兰斯洛特便即拽着弗伦迪走上前去,期间,士兵欲要相加阻挡也被老王后制止了。
兰斯洛特便与弗伦迪越过场中被押之人,行至老王后面前十余步,即被士兵拦下,再也不让其靠近。
兰斯洛特也不在意,笑道:“王后却须答应兰某人两个条件。”
老王后听了却未生气,只道:“你给老身说了一个法子,却想换两个条件,未免太过贪心了吧。”
“不、不、不,某家这个法子可令格瑞德彻底解决掉这些毒瘤一般的领主领地,届时蓄上几年国力,便可向外进取,将来统一天下都不是妄想,值这个价。”兰斯洛特道。
老王后眉一皱,眉宇间皱纹登时变得更加深不可测,她道:“先说说你的条件。”
兰斯洛特遂道:“这第一么,就是放过弗伦迪这小子,这小子既不曾公开与你作对,且于你来说实也无足轻重。”
“第二条呢?”老王后没有立时应承亦或拒绝,又问道。
兰斯洛特便道:“某家与国王陛下是好朋友,想与他叙叙旧,说会儿话,还望王后允准。”
这厮是国王陛下哪门子的朋友,这鬼话说的,连鬼都不信!不过老王后竟没有当场予以回绝。她想了想,这人果有不凡之处,单现下身处险境还能夸夸其谈,与老身做交易,这份胆色确是过人。
他既胸有成足,想来当不会、也不敢欺罔老身,左右只是个小小男爵,既无领地,也无实权,不妨听听他的说话,于是她道:“好,老身答应你,男爵是无辜的,老身已证明了他的清白。”
“好,够干脆!”兰斯洛特哈哈一笑,而后便道:“某家知道王后对那些个还坐着的领主们没有作好准备,轻易杀之不得。且他们是你手底下的喽啰,若无‘正当’的理由,动了他们却要背负上不仁不义的污名。”
“当然了,若能够将其等一击必杀,那便罢了,历史总由胜利者书写。但若打蛇不死,反噬起来可就十足要命了。”
见得老王后微微颔首,以示认同,兰某人晃了晃脑袋,又道:“不过么……杀不得,却可以把他们软禁起来,眼下确实是个天大的好机会,之后的想必不用某家再多言了吧。”
当然不用了,老王后心情大悦,虽然这事儿做来有损名声,但这些领主们与她一伙儿也不过是为了利益罢了,若是将其等拿在手中为质,自可叫各领地真正的对她言听计从。
便是这次不如此做来,那也要勒令其等把各自领地、爵位的继承人送来王都为质,交换其等回去。
当然得有个好听的名义,比如各领地需把继承人送来学习,由王国予以培养,使之成为优秀的贵族之类。在给之婚配嫁娶,直到领主谢世且继承人有了小继承人才予以放回,承袭爵位和领地,而下一代继承人便又留下继续为质。
在此期间,大可将各领地逐渐削弱,直至取缔,从此国内莫非王土,再无领主、国中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