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舔着脸去百般讨好之时,她只把你当作烦人的苍蝇,视如敝履,也道是理所应当。而当你对她不屑一顾之时,她又会费尽心思来掳获你,以证明自身的魅力。
女人么,有时候就是这么的难以理喻。
那美艳夫人把兰斯洛特对自家的不屑一顾视作为挑战,视作为侮辱,在她认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应该为她而痴迷。
那美艳夫人瞧着兰斯洛特,心下冷笑一声,暗道不管你是真的不为老娘的美色所动,还是在那儿装模作样,恭喜你,你成功的激怒了老娘,等着吧,老娘定要让你心甘情愿地跪伏在老娘的石榴裙底下,作老娘的奴隶。
兰斯洛特因一时忘形惹来众人的注目,心下里只把那坏了他好事的赫罗维克的全家给问候了一遍。
兰某人瞥了一眼刚刚抹去哈喇子的弗伦迪,失笑道:“你他娘的一副猪哥样儿,如此失态,果然好个绅士风度,颇得二师兄的真传。”
他把目光转去殿中,望了那些个男人一眼,又道:“啧、啧、啧,这二师兄是把猴子那套拔毛吹气的本事儿给学去了么,一口气儿变出了这么多的猪崽子来,确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色相。”
弗伦迪被笑的有些儿尴尬,方才一众男人神情痴滞如一,他也是毫不例外,勉强扯了扯嘴角,他道:“兄弟见笑了,确是我定力不够,惭愧!惭愧!”
兰斯洛特见他这般模样,也不再调笑于他,这弗伦迪比起在座的那些个蠢猪已经强出了不知多少倍了,只怪那个女人确实太过勾人。
那弗伦迪忽道:“兄弟可还记得日前我们去过的那家酒馆?”
“嗯?!可是那‘玫瑰夫人的红唇’?”兰斯洛特道。他见弗伦迪忽有此问,已猜出他话后之意,瞥了那美艳夫人一眼,随口道:“你是说……”
“唔,兄弟猜得没错,这家酒馆的主人之所以将它更作此名,就是因为店主人爱慕这位夫人的缘故。”弗伦迪道。
“原来如此,确实美艳如妖。”兰斯洛特道。
弗伦迪又再望了望那位美艳夫人,眼露迷离,好不容易收回来招子,转头朝兰斯洛特道:“我跟你说……”
“弹鸟贼!”
就在兰斯洛特与弗伦迪说话的当儿,一声清脆的童音响起,此时乐师尚未有把曲乐重新奏起,这一道童音呼喝却是响遍了大殿,叫众人纷感奇异。
二人语被打断,不由得转首,只见得高台前,那小国王忽然拍案而起,朝着他们这边的方向大声喊叫。
那小国叫了一声,当即怒气冲冲地窜下地来,绕过桌台便要向着兰某人这边跑,只待把那个说话如同放屁的家伙揪住了一顿好打。
他倒是一时气愤,忘了当初自家的屁股蛋子是如何遭殃的了,只记得这个弹鸟贼与他说好了要带他出宫去玩耍,去见识见识外头那奇幻炫丽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