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别的办法。”
画儿很是无奈，“可是……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了。”
墨北妖俊颜沉了沉，“你确定？”
画儿声音弱弱的，“若是有别的办法，我当初也不会让你用帝王血和怒怨之气滋养银血魔树。”
“这是最简单的办法。”
“你怎么知道还有复杂的啊？”画儿一惊，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墨北妖凉凉的勾了勾唇，“什么办法？”
画儿知道自己上了当！
它沉吟半晌，如实说道：“的确还有一个办法，但是跟第一个办法比起来，第二个，无疑等于断掉所有后路。皇上，不瞒你说，只要你以第一个办法滋养银血魔树，等你生祭神池后，还能保留三魂七魄，届时，若是皇上运气好，便可以转世投胎，轮回往生。
可第二个办法，你连轮回往生的后路都没有了。
听过十恶冰渊吗？十恶冰渊里有一位神秘的祭司，只要你和十恶冰渊交易，祭司便会给你滋养银血魔树的五浊之气。五浊之气可以取代怒怨之气，加上你的帝王血，等它长大，你一样可以变成瞒过神池的伪灵体。”
墨北妖想都没想，直接道：“需要多久，银血魔树才会长大？”
“那要看皇上的帝王血多与少了。”
“好，联系祭司。”
“但是皇上，这样做，后果很严重的。当你生祭神池后，你的三魂七魄无法进入冥界，反而会转入十恶冰渊，成为最低等下贱的妖灵。且因为十恶冰渊内的寒气有腐蚀作用，所以，你在那里神识存留不了多久，就会烟消云散。”
十恶冰渊，是比忘川河还要残忍邪恶的地方。
“朕心意已决。”
——
云清染到了城南一处小客栈里，将菩提花搬出来后，落在窗台，看着睁着大眼睛滴溜溜看着她的白白，她摸了摸白白的脑袋。
“你要去城主府吗？”白白问。
云清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