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随着刘成一声大喝,交战双方的士兵们纷纷停了下来,在这夜晚也不知道来人是敌是友,因此不敢掉以轻心。
只见刘成策马冲上来直奔那杀人如割草的小太监,借着马的冲击力量,又用意念催动丹田能量,一招天罡镗法之中的“闪电雷霆”使出,能量蹿出丹田顺着经脉运行到手臂,以腰腹发力,手中破军镗闪电般的刺出,那小太监看见如此之快的攻击,他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惊慌,急忙挥剑抵挡,但哪里挡得住,他本身就不以力量见长,长剑没能撼动刘成的长镗,自己却被刘成的长镗刺穿了胸膛,整个人都串在了长镗上。
刘成手拉缰绳,战马停下向左一横,他手中长镗一摆,小太监的尸体砸向张让等人,张让等人吓得尖叫,纷纷跑开,刘成趁机策马飞奔至刘辩身前跳下马拄着长镗单膝下拜道:“草民洛阳扬武镖局少镖头刘成拜见陛下、太后、陈留王!”
刘辩还未从惊慌之中回过神来,那陈留王刘协就立即叫道:“好,好,自古功大莫过于救驾!刘义士,快把张让等人都杀了,本王请陛下给你加官封爵!”
刘成惊讶,这陈留王好生镇定,他来不及感叹,当即答应:“是!”
“哈哈哈······”此时张让却是大声惨笑起来,他笑完对刘辩等人下跪道:“陛下啊,老奴等人是不得已啊,并非是成心要做逾越之举,本想挟陛下等逃到河北之地以图东山再起,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这也是老奴等命该绝于此,老奴等死不足惜,但天下已然大乱,惟请陛下保重,老奴去也!”说完起身就投入滚滚河水之中扑腾几下沉了下去。
段珪、赵典和其他宦官同党看见张让投河自尽,都知道求生无望,也纷纷丢了兵器跳入河中,眨眼之间被大水冲走,只余依附在何太后和刘协身后的赵淳、潘隐等几个太监得以幸免。
“真是便宜了这些狗贼!”闵贡收剑入鞘恨声骂了一句,带领众军士上前来向刘辩、刘协和何太后下拜行大礼:“河南中部掾闵贡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
其身后的下属军兵们也纷纷下拜高呼:“万岁!”
何太后连忙抬手道:“闵卿来得正是时候,否则哀家和陛下以及陈留王就险些被张让这些狗贼给挟持而去了,快快平身!”
闵贡爬起来,又对皇帝和何太后说道:“启禀陛下、太后,卢尚书和臣一起带兵追来的,在那岔路口他和臣分兵,带着人马向西追去了。臣担心周围四处还有阉党同伙前来袭击,如今我等兵少将寡,恐无力护卫陛下和太后周全,臣请旨速派人去追卢尚书,令其速速率军返回与我等合兵一处护卫御驾回宫!”
刘辩这时镇定下来,抬手道:“准了!”
闵贡当即派人抄小路去追卢植,随即又派兵士护卫皇帝、太后和陈留王周围,护卫御驾顺着原路返回洛阳。
返回途中,闵贡不时扭头看了看刘成,走了一段路之后问道:“刘壮士,你夜间怎会在此?”
刘成深知不解释一番只怕会引起这位闵大人的怀疑,只好抱拳回答:“回大人的话,草民和父亲以及一干镖局的兄弟从长安走一趟镖返回洛阳,在前方岔路口处恰巧碰见一批西凉骑兵,岂知那些西凉骑兵二话不说就直接冲上来对我等砍杀,抢走了所有镖车,草民父亲和一干兄弟被尽数杀死,草民杀了几人之后受了些伤,侥幸得以逃脱!在岔路口不远处的草地里还埋着一些被草民杀死的西凉骑兵的尸首呢!”
“西凉骑兵?”闵贡和何太后闻言顿时大惊失色,刘辩和刘协两兄弟年纪还小,对朝政之事还不懂,但是这二人却是不由自主的心惊肉跳。
闵贡急忙问道:“刘义士,这话可不能开玩笑,西凉骑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外敌兵马没有主将调令是不可能进京的!”
刘成摇了摇头:“太后、闵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属实,洛阳城这段时间如此之乱,也许早有大臣假传旨意诏董卓进京护驾勤王呢?也许是何大将军,也许是张让等人,谁能说得准?”
闵贡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指挥着众军士保护御驾加快速度往回赶,很快与回军赶来的卢植汇合了,两军汇合在一起也有近两百人,卢植拜见了皇帝和太后,各自说起这次南宫之变和被张让等人挟持出逃的经过是一顿痛哭流涕,双方好不容易才收拾了心情才继续上路。
御驾刚到岔路口准备转到向洛阳而去,就听见从西方传来大量马蹄声,众人不由扭头看去,只见无数骑兵像一条火龙正蜿蜒飞速而来。
皇帝等人大惊,卢植立即进行安抚并派人前去查探,查探之人很快赶回来禀报:“是并州牧董卓率军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