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状态差,怎么写都不满意,对不住大家。
以及,不晓得为什么,周日周一我都刷不开女生网,进来就是系统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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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维琳随着涂氏走出了正屋,涂氏站在天井里看着高耸的老树,眉色凝重。
楚维琳见她如此,心中也不由跟着沉了下来。
涂氏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了起来,她没有偏转过头,只是轻轻唤了一声:“郁昀媳妇。”
楚维琳上前几步,站到涂氏的身侧。
涂氏声音极低也极沉:“你,多安慰安慰郁暖。”
楚维琳的眉头一瞬间皱了起来:“太太的意思是……”
涂氏还未说话,后头又有动静。
大赵氏着实撑不住了,惨白着面色由卢氏徐氏一道搀扶着出来了。
常郁晔经过涂氏身边时,停住脚步,拱手弯腰道:“二叔母,陈家姨母那里,让您费心了。”
涂氏凤眼轻轻扫过,常郁晔姿态放得如此之低,让她也不好再指责些什么,只能抿着唇点了点头:“应该的。”
常郁晔又深深鞠了一礼,这才走了,跟在他后天的常郁晓与常郁晖亦只能依样画葫芦。
许是因为常郁映那毫无预兆害得一家人大乱阵脚的行径,常郁晓的面上多有尴尬,他们是一房的亲兄妹也就罢了,连累了二房叔母跟着受累,让他愈发愧疚,这行礼的样子极其不好看。
相比起无措的常郁晓,常郁晖倒是大方许多,甚至比两位兄长都沉着许多。
楚维琳瞧了一眼,心底默默道:死猪不怕开水烫。常郁晖和常郁映半斤八两,的确是谁也不要嫌弃谁。
等长房的人走远了,涂氏才收起了尖锐的目光,肩膀都垂了下来,她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最后淡淡叹息了一声。
她这次回来,打算颇多,也想要博些好处,再不让大赵氏在这后院里只手遮天,涂氏想让大赵氏吃些哑巴亏,让老祖宗对大赵氏添些怨言,哪知她还没如何呢,长房那里就接二连三,自己出事情了。
出事体就出事体吧,只要能关起门来处置的,再大的事情都不怕,可涂氏是真的胸闷了,长房闹出来的事情都是足够让一家子上上下下跟着难堪丢人的。
上回常郁晖的事情,已经让家里人够头痛了。
这一次,常郁映逃婚……
逃婚!
涂氏一口气闷在嗓子眼,浑身都忍不住发起抖来,她在明州城那么多年,就没哪家出过这等事体!哪知回京才半年,自家倒是出了个“勇士”。
要涂氏说,还这么多人去找常郁映做什么!就当她死在了路上,打死也别领回来。
常郁暖脚步缓缓从老祖宗屋里出来,也不晓得老祖宗又关照了些什么,她的情绪很低落,楚维琳甚至觉得她的眼睛有些红,似是努力忍着才没有哭出来。
楚维琳没有抬手去挽常郁暖,她怕她现在做出任何一个安抚性的举动都会让常郁暖绷不住眼泪而哭出来。
“回去吧。”涂氏道。
楚维琳陪着去了清兰园,常郁暖福了福身,告退回了屋子里。
常郁晚前几日染了风寒,正在屋里歇息,她已经得了信,白着脸让丫鬟扶着出来了,诧异看着涂氏,问道:“二姐姐当真逃婚了?”
涂氏不言不语的态度说明了一切,常郁晚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抬起她染了凤仙花的青葱指尖指着常郁暖房间的方向,偏偏她实在过于激动,连手都是在颤着的。
边上的丫鬟连连替她顺气,好言劝她回屋里去。
常郁晚却是不肯,她深吸了一口气,小巧鼻尖都皱了起来,她好不容易发出来的声音格外尖锐:“这是要害死三姐姐!”
韩妈妈正好过来,听见这声音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见涂氏冲她示意,她赶忙上前去,赔笑着与常郁晚道:“哎呦,好姑娘呦,您可还病着呢,赶紧去躺着,三姑娘的事体有太太处置,您可千万保重身子,不然太太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您叫太太如何分心呀?”
常郁晚听了几句劝,到底拗不过韩妈妈的好言,别别扭扭回去了。
楚维琳抿唇,韩妈妈这句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倒是让她明白了过来。
涂氏如今出入都带着常郁暖,倒不是真的有多疼爱她,而是不想让她做了老祖宗的筹码,也想彰显一下自己作为如今的二房当家太太的胸襟和度量,把这个庶女风风光光嫁出去,对她有百利而无一害。
涂氏毕竟是继室,常郁昕和常郁昀都已经出色的长大了,就算涂氏费心打压,也无法让自己的儿女越到前头去,至于这当家的位子,涂氏坐得稳稳当当,不如就各退一步,大家舒舒服服过日子,好过整日你算计我我谋划你。
常郁暖是庶女,还是个颇受常郁昕、常郁昀疼爱的妹妹,若涂氏能帮她寻个好前程,大家面子上都好看,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便是唱一出戏也要唱得比长房那乌烟瘴气的好看。
不拉拢,不打压,这是涂氏现如今对霁锦苑和常郁昕的态度。
而常郁晚,这段日子常常和常郁暖在一起,她在京中没有旁的朋友,处得久了,也觉得这个姐姐顺她心意,颇有几分好感,这才会见她要吃个哑巴亏就着急起来了。
楚维琳心想,这些日子涂氏应当没少帮常郁暖打算,甚至是有几个人家在相看了,不过毕竟是嫁女儿,常郁暖的年纪也不是拖不起,这才端着架子慢慢来,哪知这一回常郁映逃婚,万一让京城里看出大笑话,常郁暖又要被连累了。
涂氏咬着牙,一字一字道:“我可真是佩服她!”
这个她么……
楚维琳猜,大约是指大赵氏,大赵氏生了一个女儿三个儿子,除了常郁晔一板一眼,其他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