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居然这般不忌讳的说出这句话来,明奕微微一愣,旋即面上笑意缓缓展开,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狗男女吗?你这话说得倒是也不错。不过这对狗男女的身份……可不简单呢?”说着明奕就像是起了玩心般,身子俯下,伸手轻佻又邪气地提在映春的下颚处,“你如今发现这些事,你说本殿下是要杀人灭口好呢,还是……将你藏起来好?”
映春用手将他的手拿开,一侧脸,歪着头也笑道:“还是继续利用比较好吧,大殿下?”顿了下,观察着明奕的脸色,看他反应缺缺,一副败兴之色,唇角不由含笑,“奴婢不明白,大殿下这样做的意义是何?当初大殿下不是要奴婢到淑妃娘娘身边去……而今为何要奴婢瞧见这样的事儿?”
“你这回可是多想了,本殿下不过是要你共同来欣赏一场好戏罢了。这宴会属实无聊透顶,还不如这个有趣,不是吗?”明奕仰起脸来,清冷辉芒令他容颜越发漠然。
她看着他,心想,他的脾性真是越发古怪了,因为宴会无聊所以才来这种黑不溜秋的地方看人家白浪翻滚,还拉上她调情找刺激,放到现代,绝对是个名副其实的变态。
映春皮笑肉不笑:“那戏既然落幕了,若大殿下没什么别的事儿,映春就退下了。”
刚说完,她毫不留情转身,才踏出一只脚,明奕就诶地一声叫住她,同时快速伸手拽住她的手腕。一个拉扯,她几步踉跄撞进他的怀里。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还未真正褪去的情潮。
“就这么走了吗?那头自有人接替你,而董昭仪那般疼你,对你宠信不疑,就算宴会完了才回去,她也是不会怪你的。”
“奴婢这不是担心会牵累到大殿下您吗?若您总不在宴会上,别人瞧见自然会觉着奇怪,若派人来寻你的,到时候咱们俩都要危险的呢。”映春的脸上挂着虚伪的灿烂笑容,在夜中然若星光闪烁,实在是晃人眼珠。
映春边说便要从他怀里挣脱出去,明奕像是忽然怒了似的,一把将她纤细腰肢扣住,“你莫要动,总在本殿下怀里动,本殿下待会儿若忍不住伤了你,可莫要事后来怪。”
怀里的人听他这话,心中很是无奈,定然是这少年犯了怪脾气,她还是不要挣扎着刺激他罢,等躁动平静下来,大概自然就好了。
她就是糊涂,明奕的这番举动,说是在意又不像,说不在意,但这份执着里夹杂的狠戾气息却让映春心上抖上三抖。
气氛异常的沉静,一阵风不时吹过,僻冷的环境连空气里都带着一股会让血液停滞下来的寒气。
少年的胸膛并不宽厚,且还比平常人的体温要冷,精致的细长丹凤眼就像是带着毒的蛇信子。而他的手掌慢慢地摩挲着她的后背脊梁,似是探索般的动作,而那种缓慢温吞的动作,让她只觉得全身一阵接着一阵的麻,激灵地抖动了一下。
他的手指立即停下,抵在她后腰下方。然后以指尖在凹进去的地方打着转,一副很是悠闲轻松的感觉。
她懒得动,任由他肆意妄为,心里想着忍一下就好,忍一下就好,一旦和这正沉浸在其中的变态对上,怕要想完事就不容易了。
干脆让他一个玩,他不是很想看自己恐惧害怕的模样,她就成个死人似的,看他如何独自生出乐趣来!
大概是明奕也察觉出她有心不出声,不动作,撒手让他放肆,心里自然就不痛快了。
他想看她失控,像刚才那样喘着气,在他怀里情不自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