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书刚说完,就被宋意训斥一番。
“胡闹!女子懂音律即可,唱歌乃是低贱的歌妓的职业,你表姐怎可去做如此低贱之事。”
宋书书黑人问号脸,“唱歌意思是以抑扬有节奏的音调发出美妙的声音,给人以享受。是一门艺术,怎么会低贱呢?”
宋意手中的嫩绿柳枝蠢蠢欲动,“宋书书你在家里呆傻了?全夏国人都知道的原因你问我?自己去史书中看。”
宋书书被凶了一顿,不敢发言。
另一边,宋瑞山端起清茶向傅玄举杯,状似无意的问道,“傅大人可觉上面女子这琴声如何?”
傅玄将茶凑在鼻尖轻轻地闻了一下,微微笑道,“宋老将军实不相瞒,晚辈认为此曲尚可。但柔寡有余,意境不足,配不上这顶尖的玉间峰。”
说罢傅玄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入口甘苦,舌后回甜。此和战士在边塞极保家卫国,才有我百姓平安乐业有异曲同工之意。
难怪像宋老将军这般的英豪为饮其而弃美酒。”
宋瑞山对傅玄说的话极为赞同,可谓是说到他心坎儿上。高兴之余,内心还有一团火气。
宋瑞山在宋书书和宋意两人面前是父憨,在官员同僚面前时人精。
即使未有挑明,宋瑞山也明白了,傅玄根本对宋艾金没有任何意思。幸好当时没有因为宋艾金的片面之言鲁莽提亲。
若是闹得一个大乌龙,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大将军府的面子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