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经年之有谁共鸣,此去经年之共同度过,对不起,你的此去经年,对不起,曾经的我爱你,对不起,青春。
书信托鸿雁,鸿雁无转移,思念随芭蕉,芭蕉接落雨。
芦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他乡痴情客,总是不归心。
在爱情里,我不是那种会被你善待的人,在青春里,我是那个总被辜负和蹉跎的人。
爱情的魅力,与外貌无关。爱的力量,也有了保存的时间。伯牙与子期的高山流水觅知音,也不过是佳话中惊鸿一瞥的短暂相聚。
其它不同于汉语语种诗词的翻译,等同于翻译者的二次创作,那些留白的空间,似乎不需要诗情画意来填满,但是又不能用中国的古典留白,来全面地翻译那些异域风情的情诗短词,那些人类共通的共情与通感,似乎在寓言和文字中出现了太大面积的交集。
但凡未得到,但凡曾失去,总是最登对。
得不到的总是在惦记,曾经失去的总是记挂在心里,佛曰“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人生一世,来也空空,去也空空,何必情执,何必情痴。
苍穹之上,云霄之端,天上的神仙数星星,地上的娃娃学说话,多求世间如是法,少为小人多恋情。
江湖儿女总为客,人间一场短将行。
这些诗篇中的诗篇,写得下,不负众望,天地间,怎能容忍一个人活着。
向来天高海阔凭鱼跃,对不起,青春,对不起,花容月貌,对不起,芸芸莺莺燕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