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洗菜,她就懒洋洋地抽出放在旁边的菜刀,然后对着菜板上的排骨比划了两下,看起来很认真的样子。
“别碰刀,小心切手。”洗菜很快,韩靳晏刚刚洗完之后,就看着南酒神情严肃地站在排骨面前,似乎在琢磨从哪下手比较好,他忍不住微微勾了下唇角,只不过下一秒就压了下去,重新恢复到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你出去,我来。”穿着雪白衬衫的男人走了过来,慢条斯理的拿起南酒手中的菜刀。
南酒感觉韩靳晏这家伙就是无聊过头了。
她侧过身,懒懒散散地靠在一旁,看着站在菜板前的颀长身影,忽然间嗤笑了一声,那双桃花眼微挑,眼尾透出几分冷艳的漂亮,像是扎手的玫瑰,
“韩先生还会下厨啊。”她漫不经意的垂眸,“我还以为像韩先生这样的小少爷,会一直十指不沾阳春水呢。”
韩靳晏身形一顿,就连执着菜刀的手也顿了下来,一个走神间,刀刃不小心划破了指尖,隐约可以看到细小的红痕,然后缓缓沁出血珠来。
“南酒,你说话能别带刺吗?”他眸色深的像是缭绕着雾气,语气微沉,像是有几分恼怒。
“你不喜欢听你可以走啊。”南酒歪了歪头,笑得灿烂如花,两枚酒窝深深:“我不留你呢。”
韩靳晏面无表情的侧过眸,那双冰冷的黑眸落在女人身上。
南酒从小就生的漂亮,韩靳晏是知道的,
那双桃花眼微挑间,像是陈年酿酒,能让人染上三分醉意,极致靡丽而妖,却也邪而冷然,一看就是桀骜不驯,离经叛道的主。
而此刻,
她像是把那满身的刺都毫不留情的扎在他身上。
对上男人深沉如海的目光,南酒倒也不动,丝毫不虚的迎了上去,那红唇勾起的笑意愈发灼烈。
两秒过后,
还是韩靳晏先收回了目光,什么话也没说。